“唉!
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你说我那女儿才十一岁,那母老虎就催着我买这买那的备嫁妆,要铺子不算,还连做嫁衣的布料都给惦记上了,你说说这叫什么事?谁家的嫁衣要绣上年的?”
孙掌柜和涂掌柜一样,也是个胖子,他夫人是老长公主的陪嫁宫女,有名的悍妇啊!
“以孙家的家底,一个独女出嫁,陪嫁一两个铺子不为怪”
。
“唉!
老涂啊!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痛,陪嫁两个铺子可以呀!
我也没说不可以,问题是这么早买铺子干什么?”
“早点准备上不是更好吗?咱们都是经营买了卖的,这铺子越多早买下越好,价格是年年看涨,拖不得”
。
“是拖不得,那悍妇也是还么认为的,但这世上的事谁又能掐得准算得到?万一过两年它不涨反而降了呢?”
“这是不可能的”
。
“我也知道这是自我安慰,可今天转了一圈也没买到合适的,回去那臭老娘们又是不依不饶的,这日子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我真的是烦不住了,就因为我提过一嘴纳妾的事,她就开始找各种借口来折磨我,这回是连女儿都给利用上了!”
两个胖子聊起来就没个完,这可让旁边的阿布鲁不高兴了。
“你是是不打算做我的买卖了?”
“哎哟!
这不能够啊!
我与孙掌柜是老熟人,他家夫人是这条街上有名的暴脾气,见他如今这样,想帮他一把”
。
“一个女人都惧怕的人也值得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