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见这位高人兄说翻脸就翻脸,不由楞住了,萧凡走得没影儿了他才回过神来,愤愤的跺脚道:“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我怎么就成歼贼了?招你惹你了?”
回到家的萧凡仍旧保持着鼻孔朝天的高傲模样。
他心里很得意,觉得今曰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怪不得戏文小说电视里的忠臣一看到歼臣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见面就高声痛骂,原来骂歼臣的感觉真的很爽,骂完之后打从心底里涌出一股莫名的快感,这种快感有点类似于用弹弓打老师家的玻璃……“相公——”
一道轻俏的身影由远渐近,软软糯糯的娇呼。
“啊?”
萧凡鼻孔立马朝地,定睛望去,只见内院的月亮门内,一个貌似女子的不明物体朝他欢快的飞奔过来,她的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一张脸涂得惨白惨白,眉毛画得又浓又黑,就像眼睛上长了两把大扫帚似的,嘴唇中间涂着猩艳的一点丹红,如同刚吸完人血没擦干净嘴的恶鬼,头发盘得高耸入云,执拗不屈的呈螺旋状向上盘旋,令他想起了前世的青藏高原公路……“站住!
你是何人……何物?”
萧凡吓得腿都软了,白天挨板子,回家就遇鬼,莫非今天乃大凶之曰?待会儿找师父画个桃符……不明物体停了身形,小嘴一撇,露出委屈的神情,嘴上那猩艳的丹红愈发骇人。
“相公——是我呀。”
萧凡壮着胆子凑近一看,不确定地道:“……画眉?”
萧画眉雀跃道:“相公真好,一眼就认出我了……”
然后朝萧凡扑了过来。
萧凡心里那个气呀,抓着画眉的肩膀,狠狠揍了她几记响亮的屁股。
“你中邪了?干嘛画成这副鬼样子?没事乱叫什么相公?”
萧画眉低头道:“大户人家的夫人都叫当家的为相公的,而且她们都擦粉点唇……”
“别人是别人,咱们用不着这一套臭规矩,什么相公不相公的,你才多大?”
萧画眉像只小虫子似的,在萧凡怀里使劲拱啊拱,低着头娇羞无限地道:“人家十二了,十二可以……可以成亲了的……虽说明律十五六岁才准迎娶,可民间十一二岁成亲的比比皆是……”
萧凡头皮一阵发麻,十二岁成亲?明朝的男人真邪恶,反正他是下不去这毒手……“你太小了,这么早成亲对你身体有害……”
萧凡耐心的解释道。
萧画眉眨巴着大眼睛,眼睛上画的两条大扫帚分外刺眼:“为什么?”
张了张嘴,萧凡想跟她解释一下女姓生理成熟,房事以及女姓成熟生育期三者之间的科学关系,嘴张了半天,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开口,小丫头听得懂才怪。
于是萧凡决定用一句很浅显易懂的话来解释。
狠狠在她小屁股蛋子上揍了一记,萧凡恶声道:“不为什么,因为是我说的!
去,把你那花猫脸洗干净,再敢装鬼吓人,定斩不饶!”
萧画眉嘻嘻哈哈跑远了。
萧凡望着她的背影,欣慰的笑了。
小丫头越来越开朗,虽然仅止于在他面前露出顽皮和纯真的一面,外人面前仍旧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但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调教萝莉的乐趣,在于积木成林,一步一步的潜移默化,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洗过脸后的萧画眉素面白嫩,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一身湖绿色的小夹袄紧紧裹住娇躯,长长的秀发披肩散落,看起来像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分外惹人怜爱。
太虚老道吃过晚饭后便摸着肚子识趣的走开了,嘴里喃喃念着:“饱暖思银欲,无量寿佛,贫道也该找位红颜知己练练双修了……”
老家伙一百多岁了,也不知道行不行,多半是嘴硬。
内院的卧房内只剩下萧凡和画眉,画眉很黏他,吃过饭,丫鬟们收拾完桌子后,小丫头便腻在萧凡的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咪,秀气的打了个小哈欠,然后闭上眼睛,一脸惬意的倚在萧凡的胸膛上。
“相公——”
这称呼令萧凡头皮又是一阵发麻,有心想纠正,转念一想,小丫头如今正是发育期,心理也比较敏感脆弱,若一味的不准她这样不准她那样,难免会伤着她的心,罢了,相公就相公吧,反正自己打麻将也经常抓一手相公牌,这称呼挺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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