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年少的那群人突然一窝蜂地跑回包厢,还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最后一个没有进去成,只能装驼鸟:姿势难看地贴在门上,当自己是门上的装饰品。
另一行四人上前行礼,“安州学院学生张泽……见过祈司业。”
祈则:“你们认识我?”
一个青衫书生出列:“学生杜之阳师承谢夫子,原是安州安阳城人,此次回乡参加开湖宴,本是幸事。
祈司业,可否借一步说话?”
杜之阳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兀自找凳子坐下的姜珩,又将天干、百姓缺水的事说来:
“听乡邻说,今年谷雨颗雨未下,夏粮灌浆之际又大雨倾盆,导致夏粮减产至少三成。
时至今日,整个安州,已近一月未下雨,田里裂缝一寸多宽,各处水塘也已见底。
以往开湖宴并未影响种庄稼。
今年,听说师父要带人回乡参加开湖宴,为等他们,特意延迟了十来天。
州牧为彰显本地风物,也为开湖宴湖上有得玩,特意将引水灌渠之事也延后了。
这就导致田里、地里都干得不行了。
地里的庄稼再不抢救,恐会颗粒无收。
田里不种下去,恐会无粮过冬。
祈司业,这事,弟子知道不该您管,但我们能求的人,除了您也没别人了。
为此给您添了麻烦,还请原谅则个。”
说着,跪下,磕头了。
祈则虚扶了一把,“起来吧。”
看向温随,“给谢问书发消息,让他处理,今天之内务必通知到各县,并且把水放出去。
另外,把章无用叫进来。
我刚才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