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州牧撇清关系!”
韦州牧做梦也没想到,周家竟然要放弃他!
气愤地凑近周泽金,低声咆哮:“你们怎么能过河拆桥?你忘了当初是谁替你们……”
“你也说了是你替我们……我们又没有主动让你做,是你自己要做,关我们什么事?张大人,”
周泽金摸了摸腰间的玉佩,“你还是认罪吧。
向秦王殿下坦诚你犯过的所有罪过,争取网开一面,保家人不死!”
张朝阳错愕,不敢置信,“你,你…你们真是恶魔!”
抓住牢房栏杆,“你把他们怎么了?你们把他们怎么了?”
周泽金退后一步,抹了把脸上的口水,“张大人可不要乱说。
我们周家得陛下器重,一直是守法良民。
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你们怎能如此待我?”
张朝阳绝望,“我帮你们做了那么多……”
“张大人慎言!
你一直想巴结我们圣人,我们圣人清冷高贵,不屑与尔等同流合污。
你可不要胡言乱语!”
说着,又摸了摸腰间的玉佩。
周泽金走后,张朝阳跌坐在地,想了想,突然发狠,一头撞在墙上……
墙塌了。
牢房塌了。
从地牢废墟里被挖出来,灰头土脸的张朝阳还是懵的。
这地牢的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一击了?
是手下的衙役吞了修缮的费用,还是……短短时间,脑海里闪过别驾从事、治中从事以及各功曹的脸和品性、平时作为……
两个时辰后,商楠拿着一叠口供:
“殿下,周泽金见过州牧后,州牧坦诚所有事项都是他做的,包括截杀殿下、私调驻军、灭人门户、排除异己等。
都有人有事,说的跟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