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独一无二的美景。
湖边微风起,吹动了何止是涟漪?
这夜,回到公寓,安隅直接进了书房。
晨间起床,起床气极盛,脱了睡衣甩在床上,未曾管它。
期间,安隅进卫生间洗手,本是脚步轻快的人,站在门口直直止住了动作。
男人依旧是一身黑西裤铁灰色衬衫,弯身站在洗漱台前,眼前的塑料盆里放着的却是她昨晚换下来的睡衣。
她一身傲骨,凡事靠自己,即便是在h国那几年在如何艰苦难熬,也从未向胡穗伸手要过一分钱,她固守尊严,却不想,这尊严,被她的丈夫击的七零八碎。
二十三年的母亲输给了她新婚不久的丈夫。
这夜,徐先生柔了她的心。
以至于夜间徐先生有所求,她也未曾向往日那般抵抗。
反倒是颇为配合。
那种感觉,好似船到桥头自然直。
水到渠成。
难怪圣人总说女人是感性的。
精明强干的安隅此时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是对的。
7月21日,安隅出差c市,恰好c市是出了名的大火炉。
临行前,未曾告知徐绍寒,直至上了飞机,才一通短信过去。
许久、安隅都未曾等到徐绍寒回信。
是不回吗?
不是。
是这人,除非自己拿出手机发消息,其余时候,鲜少会拿出手机看短信。
直至中午,自家母亲一通电话过来,他才顺带看见那通短信。
男人靠在椅子上,看着这通毫无感情告知短信,眉眼间的温度低了低。
周让进来,便见自家老板拿着钢笔在缓缓敲着桌面,咚咚咚的声响,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有些明显。
他来,是要告知工地索命事件的进度。
却不想撞见了男人及其烦躁的一面。
男人盯着手机,头也不抬道:“无妨,你说你的。”
“工地那边事情解决稳妥了,”
周让回。
“恩、”
男人漫不经心应了声,依旧盯着手机屏幕。
周让静站了几秒,实在是摸不透这人突如其来的烦躁是从何而来,准备弯身退出去。
却听徐先生道;“晚间餐厅取消。”
“取消?”
周让诧异。
说起这件事情,周让只觉颇为好笑,旁人家的老板晨间来第一件事情是开会处理工作,而他家老板到公司第一件事便是询问秘书办成员首都那里有环境好浪漫的餐厅。
众人费劲功夫才合力选出了这么一家餐厅,这才上午过去,怎就要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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