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是何感觉,只觉心里憋闷,稍有难受。
听闻赵景尧此言,安隅笑了,无情的笑了。
她自幼孤苦无依,谈爱?
未免太过现实与可笑。
五岁那年,她望着拉着她离开的胡穗问道,“你爱我父亲吗?”
如果爱为何要离开?
谁曾想,胡穗冷眼望着她,话语残忍;“这世间没有那么多情情爱爱,情情爱爱在人的欲望与生活的柴米油盐中一文不值。”
那年,她五岁。
十二岁那年,胡穗因赵书颜的事情将她一顿毒打,她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在她眼中,看到的没有丝毫的怜惜,更甚是看到了残忍。
成年后,她成为家室律师,每日同离婚官司为伍。
同她谈爱?
还不如谈谈今晚吃什么来的实在。
她冷笑一声,话语凉薄无情;“我此生从未被爱过,拿何去爱旁人?”
被世界温柔以待过的人才会温柔的对待这个世界,而她?
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婚姻这东西,来日方长,”
赵景尧靠在石柱上吸了最后一口烟,而后将手中烟头丢到地上,抬脚撵灭,话语漂浮,显得空洞虚无。
安隅与徐绍寒的婚姻才刚刚开始,即便现在不爱,谁能保证往后不会在这场婚姻里失了心?
“你以为还有来日方长,其实人生从来都是乍然离场。”
她话语冷漠凉薄。
三岁的时候想跟哥哥去河边玩,突然觉得不想去,下次再去,可没有下次。
五岁的时候想孝顺奶奶,想着明天再去,可再也没有明天。
许多人许多事,一转身便是永别。
她原以为赵景尧会明白这个道理,却不想,这句话能从他口中说出来、
赵景尧的父母,谁能说不是乍然离开的呢?
厅内,安隅离开视线太久,徐绍寒在婉拒了前来攀谈的人之后,提步往安隅离开的方向寻了过去,恰见谢呈过来轻声询问;“华慕岩和邓易池也在,可要见一见?”
“不宜张扬,”
他说,言简意赅。
闻言,谢呈知晓,点了点头。
随着徐绍寒一起往那方而去,二人路上还浅聊了半句。
二人行至那方,未曾见到安隅身影。
徐绍寒微疑惑,见她进来,未曾见她离开,如今寻来,人不见了,莫不是凭空消失了?
“在找太太?”
谢呈问。
四周看了看,见无人,伸手拉开玻璃门往外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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