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走到高亚豪身旁,干咳两声,“二少,你给人的印象真的太像淫-棍了。”
说完,林森头也不回的进了酒吧。
高亚豪追到酒吧里面,找到了季尧和林森,坐下以后,他微微一笑,“季尧,你是不是看到我和美女热乎你心气特难受?”
“难受?”
季尧手里捧着奶茶,美滋滋道:“我为毛难受?”
高亚豪干咳两声,“成吧,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季尧懒得搭理他,而是继续品尝手里那杯奶茶,怎么能这么好喝。
十分钟后,季尧拎着空杯子说:“林森,我再来一杯行吗?”
“你问他干嘛啊。”
高亚豪急了,“你应该问我。”
季尧白了他一眼,“不喝了,我要回去看录像带。”
“你确定?”
季尧站起身,鄙视道:“怎么着,你不想回去?还是说你想在这儿等艳-遇?”
季尧刚从林森那儿学来的词儿,现学现用。
高亚豪挠了挠头,“成,那咱就回去,正事要紧。”
其实,季尧也很想在多留一会儿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高亚豪那嬉皮笑脸的模样他就一肚子的气,倒不如回去干点儿正事的好。
在季尧的执意要求下,林森开车载着季尧和高亚豪回到了泰桑的住处,回到房间以后,高亚豪让林森找出了以前的录像带,三个人围着电视坐下,认真仔细的观看着。
看了大约十分钟,高亚豪暂停了画面,“季尧,你觉着泰桑的这手牌如何?”
高亚豪指的是牌面。
季尧盯着屏幕,思索道:“梭哈里面红桃同花顺具有通杀效果,既然他能拿到四张红桃,我觉着他的底牌应该会是红桃。”
季尧转过头看了高亚豪一眼,“你不是说他的千术很好吗,那么换牌应该不在话下。”
季尧啧了一声,又说:“牌应该就藏在他的袖子里。”
“有应对办法吗?”
“嗯。”
季尧点点头,“继续往下看。”
“好。”
画面重新播放,季尧死死盯住屏幕,不肯漏过一丝痕迹。
☆、
一部录像带,季尧反复看了许多遍,直到凌晨三点才收工。
季尧扭动着脖子,放松着筋骨,回过身时,高亚豪满脸笑意的看着他,“看完了?”
季尧看他一眼,点点头,“林森呢?”
“扛不住先回房睡觉了。”
高亚豪让出半边床给季尧,等他坐下以后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门道没有?”
季尧捶着肩膀说:“泰桑动手的时机太多了,从洗牌到切牌,每一处都有做手脚。”
“怎么做的手脚?”
季尧回身躺下,看着天花板说:“这两场比赛中,一场他是正常洗牌,应该是记住了牌的顺序与花色,而另一场,他选择的是假切,最重要的是,他事先藏了牌在身上,这样一来,他能拿到最大牌面的几率是百分之百。”
“看来你研究的已经很透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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