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想劫色,阁下恐怕找错人了。”
秦瑶光道,“我一个生养了五个孩子的已婚妇人,未免太过无趣。”
背后要挟着她的男人一愣,随即胸膛震动起来。
震动得,秦瑶光居然能感受到他厚实有力的胸肌。
什么鬼?
她脑子一阵懵。
如果不是她的错觉,他在笑?
这大半夜的,她是遇到了一个神经病吗?
要不是脖子上还被匕首抵着,她简直以为是有人拿她开玩笑。
正想着,脖颈间的寒意消失。
瞬间,秦瑶光的身体反应比她的思绪更快。
右手中握着的银簪狠狠地往后刺去。
她听见男人闷哼一声,随即而来的是后窗“咔哒”
一声轻响,再没了动静。
走了?
秦瑶光一头雾水。
握着银簪又戒备了许久,才摸索着走到烛台前,用火折子点燃了蜡烛。
如豆般的烛火亮起,照亮这一间不算宽敞的房间。
客房里陈设有限,一览无遗。
确实没人。
秦瑶光低头看着手里的银簪,尖利的那一头染上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