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儿,你以为你和江钊结婚的事,对你父亲的帮助很大吗?也许已经有人坐不住了,你父亲的案子说不定过几天就要草草结了。
这么紧张的时间,受点皮肉之苦,想想也是正常的。”
朵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和江钊结婚前,她的软肋就是弟弟和父亲了,每次去探监,都是相互安慰,可父亲的苍老哪次不是她亲眼所见。
严刑逼供?
皮肉之苦?
她纵使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在听到父亲会被用刑时还淡定得了。
“欧阳妍,父亲,我会救。”
朵儿猛一吸鼻子,吐了口气,“江钊!
我也要!
你是肖想!”
欧阳妍不管朵儿的眼里已是痛苦不堪,鄙夷道,“守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也真能够忍的。”
朵儿扯了扯嘴角,“彼此彼此。”
欧阳妍看着朵儿僵ying侹身子离去的时候,唇角泛起胜利的弧光。
等人散了,朵儿跟江钊还是回了旧小区。
她知道,她已经在跟江钊的这场交易里面失了心却得不到对方的心,无所谓,她要他的要人。
今天她原意是想狠狠的压榨他,免得他出去偷嘴,可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江钊吻她的时候,她就走神。
挑逗她的时候,全身都是僵硬的。
江钊这个人,向来有些自傲,包括在床上,他就想不通,这女人今天怎么这副样子?他感受不到她一丁点的热情和兴趣。
“姓云的,你什么意思?”
终于在多次撩拨失败后,江钊忍不可忍的吼道。
朵儿被江钊这样一吼,傻傻的愣了一愣。
看着江钊生气,朵儿揉了揉头发,然后敷衍的去搂他,去亲,脑子里还是欧阳妍说的话,你父亲每次都在苍老……严刑逼供……皮肉之苦。
本来男欢女爱她早就体会到那种极致到顶点的快乐,那是一种完全可以放空自己的方式,可此时,她投入不了。
她好象看到了血肉模糊的父亲,被狱警虐待,想着审讯室里面,审官一定是冷着脸,逼着犯人多认一些罪,或者一脚踢过去,或者那几个人拳打脚踢,或者不给吃饭,林林种种。
朵儿抱着江钊亲的时候,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江钊一把将朵儿扔开,迅速的穿上衣服。
他一直都知道朵儿是个会演戏的女人,她靠演技强压着对他的不满和愤怒,小白兔的皮囊下是真正的狐狸躯体,他扣着扭扣,淡淡道,“不想做就不要拿副恶心相来为难自己。”
朵儿无法投入,甚至江钊将她抛开的时候,都没什么感觉,直到听到铁门“嘭当”
的一声响,她身躯弹了一下,一看床上空空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愣了好一阵,听到楼下有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赤脚跳下床,跑到阳台上,一俯身便看见楼下,黑色的a8前方大灯刺白透亮。
倒车时,车尾的刹车灯,红一下,过一阵又停下来。
。
“江钊……”
朵儿看着车子开走,嘴唇在抖,喊出男人名字的时候,全身都在颤。
他去城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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