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这首诗真的穿透了她的心灵。
然而更难的是,这首诗的取题是非常随意的。
这云傲天荒诞,一开始写了那四句卑劣歪诗,完全是随机的。
所以宁清让他以(每血一难)作为四句诗的开头,完全是出其不意,让人毫无准备。
时间如此短暂,仅仅只有几个呼吸的时间,完全不亚于七步成诗了。
用这四个字开头作诗本已经很难,做出一首上佳之作更难,仅仅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做出来,更是难上加难,做出来的诗还要切题,击中宁清的心灵,简直难如登天。
宁清望向云中鹤的目光还是充满了不敢置信。
这是一个乞丐能做出来的诗?这是一个文盲能做出来的诗?
这等才华,何等少见?
太惊艳了。
足足好一会儿后,宁清道:“好诗,好诗。”
顿时宁鹊立刻将刀子从云中鹤的腹下移开。
云中鹤不由得长长送了一口气,全身几乎都汗湿了,甚至刚才还有尿裤的冲动。
宁清望向云中鹤乞丐一般的面孔道:“你有权力调戏诗词了,我们可以继续聊下去了,你想要说什么?做什么?”
而此时,她鼻孔的血继续源源不断涌出,而且嘴角也开始溢出了鲜血。
如同泉水一般。
这情形不对啊?
按照那个卧底记录的详细资料,宁清应该是慢性汞中毒,铅中毒之类。
比如头发脱落,比如尿血,比如月事不尽,手臂上有丘疹,失眠,多梦等等。
而眼前这么严重,应该是急性汞中毒了啊,甚至不仅仅是汞中毒了。
而且看着架势,应该是刚刚中毒不久。
“主人,我立刻去叫大夫。”
宁鹊飞快狂奔而出。
“我就是大夫。”
云中鹤道:“你主人这是被人下毒了,而且是不久之前下毒的,必须立刻救治,否则会有性命之危。
她刚刚吃了什么,把送食物的,做食物的人,全部抓起来。”
宁清望着云中鹤一会儿,颤抖道:“你……你快走。”
说罢,宁清直接昏厥了过去。
宁鹊二话不说,又朝外面跑去。
云中鹤嘶声道:“别去,现在只有我能救你主人。”
宁鹊回头看了云中鹤一眼,犹豫了很久。
尽管眼前这个乞丐表现是有些诡异,但她还是相信熟悉的大夫。
所以,她还是跑了出去,找大夫。
而且主人忌讳很多,只会让女大夫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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