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城想要将崔叔明推开,崔叔明却伸手探进她的衣襟。
隔着护胸那片轻薄的料子,崔叔明尽情感受着林婉城的温存。
“唔——”
林婉城的嘴被崔叔明咬住挣脱不得,她只得摇着头反抗,“快……放开……放开我!”
林婉城的话含含糊糊的,崔叔明听起来却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林婉城急中生智,断断续续地喊道:“您弄疼我了,快……快放手!”
崔叔明一听林婉城叫疼,心里一急,赶忙就撒开手:“婉婉,对不起!
你伤到哪里了?”
崔叔明一脸紧张地抱着林婉城,仔仔细细将她检查一遍。
林婉城一把将他甩开,又羞又恨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怎么敢胡来?若是被你的那些士兵看到,传出去什么不好的话……你……你要怎么在军营里混?”
崔叔明知道上了当,勾唇邪魅一笑,欺身就要压上来:“你放心,哪个敢看本将军的笑话,本将军就砍了他的脑袋!”
林婉城气呼呼将他推开,站到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崔叔明又要缠上来,林婉城抬手一指,喝道:“不许你过来!”
崔叔明委屈道:“婉婉,你是不是都不想我?我心里好难过!”
林婉城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却一点也不上当,啐一口道:“你少装可怜!
等回京……回京再说其他,现在你专心打仗!”
崔叔明知道林婉城无论如何可不可能任由他胡来,只得作罢。
崔叔明再三保证,林婉城才终于允许他牵自己的手。
夫妻两人携手在月下缓行,一边走,一边互诉衷肠。
在外行了约一个时辰,在林婉城的苦苦哀求下,崔叔明才答应回程。
第二日,白华去了杜德正的大营照料,林婉城留在医药房帮忙。
林婉城正在帮一个腹部中刀的士兵疗伤,辕门外就有哨兵跑过来回禀说有她的信函。
林婉城一边给士兵缝合,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道:“是哪里来的?可说了是什么人?”
那哨兵想了想答道:“来人并没有说是从何处寄来的,不过信封上的落款是……楚玄子。
来人说,写信的人是林大夫的师父!”
林婉城心里一喜,赶忙道:“师父终于来信了!
等我把这个将士的伤口缝合了,就去看。
有劳你跑一趟了!”
前些日子,白华曾经给楚玄子写过一封信,求他下山帮忙医治杜德正。
不过,信鸽飞出去好几天,都不见有人回信,林婉城本来还担心仙云谷出了什么大事,不曾想,这才几日的功夫,师父的书信就已经上门。
林婉城细心将伤口缝合好,然后就匆匆赶回自己的营帐。
她一掀帐门,果就见长条案上端端正正摆着一封书信还有一个红漆木盒。
林婉城三两步走上前,将信纸撕开,果然就是师傅的笔迹。
楚玄子在心中说,自己前几日上山采药,回来的迟了一些。
不过,他一看到白华的求救信,就立刻寻来一品上等天山雪莲随信件送达。
那个红漆木盒想必就是师父送来的雪莲了。
只是楚玄子不知道,花凤凉已经将雪莲送来,杜德正的身体已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