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垣几乎是一动不动,叶玉絮想到他刚才是喝了酒的,这么一推,是不是把脑袋撞到了呀?
叶玉絮眼泪都快要急出来了,陶垣也见好就收,微微抬起头,眼神迷离,“哦,没事,刚才酒喝多了,现在有点晕。”
只喝了两杯酒的陶垣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演技居然也还不错,喝醉后晕乎乎的样子装得还挺像。
叶玉絮是真信了,也正是因为真信了,也不管陶垣是否还在头晕,而自己现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直接整个人就这么扑了上去。
她是真的以为他刚才出了事,真的吓到了,现在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小声地抽泣着。
陶垣的心都被她一声一声的抽泣给揪住了,就像是一块被狠狠拧紧的海绵,而她的泪水浇灌在上面,却是更加让他的心被狠狠抽了好几下。
他刚才一定是有些过分了,陶垣一手按着叶玉絮的脑袋,一手拍着她的背舒缓她的情绪,本来是想要因为她之前的装睡也捉弄捉弄她的,谁知小姑娘这么脆弱,居然被他惹哭了。
不过这是不是也能够说明,她是在乎他的?
好不容易等到叶玉絮的情绪缓和了些,陶垣把她继续抱回沙发上坐好,拿起沙发上的毯子给她盖好后,就准备起身去收拾那一地的玻璃碎片。
装晕是他的计谋,可打碎这个玻璃杯却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想让叶玉絮乖乖在沙发上坐好别下来以免划伤,可叶玉絮就是不肯松开拽住他衣角的那只手。
“乖,”
陶垣再次搂过她抱在怀里,“你总得让我去把玻璃渣收拾了才行,万一伤到你可怎么办?”
可叶玉絮似乎在他不久之前刚说过可以任性后,就将自己的任性发挥到了极致,圈着他腰的手不肯松开,将头死死地靠在他精瘦的腰身上。
好吧。
陶垣无奈地吐了一口气,在示意她松开手后坐回了沙发上,将她继续揽在怀中哄着。
他的身上有一股叶玉絮以前完全无法容忍的酒气,可不知为何,混杂着他身上随时带有的薄荷清香,好像也不是那么地让人难以接受。
或许陶垣的身上本就与生俱来带有让她感到安心的气息,她寻寻觅觅那么久终于找到,老天果真待她不薄。
她的脸上还胡乱挂着泪痕和鼻涕,陶垣见她小花猫一样脏脏的脸,表示很嫌弃,“我们去洗个脸好不好?”
“你、你不晕了?”
叶玉絮抬头望着他的眼,惊讶是一定有的,还有一丝疑虑,以及后知后觉的恼意。
“我唬你的。”
陶垣贪恋地在她的发梢间蹭了蹭,他是一身酒气不错,可小姑娘经过一日的忙活,身上怎么还是香香的,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其实我就喝了两杯,没那么容易晕。”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并不是陶垣想象的那样。
他本来以为,叶玉絮因为他骗她捉弄她而把家里闹得人仰马翻,他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被她一巴掌招呼过来的准备了,以及,如果她继续闹的话,他也并不介意用另一种方式让她安静下来。
可叶玉絮并没有如陶垣所预料的那样闹腾,反倒很安静,安静得让陶垣倍感不适与慌乱。
她这是怎么了?那个原来不是很能闹腾,刚才还当着他的面儿对牧泽各自不满、飞扬跋扈的叶玉絮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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