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
晏宓儿微微的扬起嘴角,整个人脸上带起了一份生动活泼,道:“平日里多是喜欢刺绣,一针一线都是一份心情!”
“怪不得表嫂给小姑的礼物也都是荷包呢!”
拓拔芩心笑得甜甜的,一脸的娇憨,就是个不解世事的孩子模样道:“我还以为是因为没有什么趁手的礼物,才拿那些小东西充数,原来表嫂送的是自己的心情啊!”
这个讨人怨的死丫头!
晏宓儿眼波流动,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委屈和不悦,但笑容依旧,口气中却多了些被误解的淡淡忧伤,道:“芩心表妹怎么会有这样的误解呢?与人礼物,尤其是自家人的礼物,最是重要的不过是心意两字,要是随意送些什么名贵的古董字画珠宝首饰的,不一定能和对方的‘心’,还抹杀了自己的一番‘意’,再说玲珑晶莹她们都是长在蜜罐子里的人,她们喜欢又有什么没有,还不如自己亲手做的荷包呢!”
“就是!
就是!”
晶莹连连点头,道:“嫂嫂说的就是有道理,与其送那些贵重却没有什么诚心地东西,还不送干脆送银票呢!
哪想买什么自己买岂不是更好?”
皇甫虞君那个小丫头也是一副赞同不已的模样,接着晶莹的话道:“我也是一样!
每次过生日受到的礼物,虽然都是些贵重的,可那也不过是多花了些银子,叫管事嬷嬷之类的置办,看着都觉得是冷冰冰的,哪有珏嫂嫂的荷包,手绢贴心,一针一线都是情意呢!”
拓拔芩心气得咬牙,却不能说什么,晶莹是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别说是得罪她,就算是没有得罪她,看你不顺眼都会跳出来肆意的评价一番,而皇甫虞君不过是个黄毛丫头,要是与她计较,还不被这些人又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啊!
想到指指点点,拓拔芩心忽然想起昨日吃的暗亏,她现在已经被冠上了一个“行为不端”
连花街柳巷都敢去的帽子,虽然有人知道自己是冤枉的,可更多的却是乐得见自己被污蔑、构陷,甚至还会到处放谣言,还是低调一些,要和晏宓儿对阵来日方长!
“珏嫂嫂擅长女红多好啊!”
皇甫虞苓倒是偏向晏宓儿的,她可是皇甫悦萼好不容易才力压众澜,娶进门的儿媳,自然要袒护,脸上的笑容也真诚很多道:“虞苓小的时候也很想学女红,能够为自己的亲人缝制一件衣服,绣制一个荷包,那一针一线都表示了自己的真情实意,多么温馨的一件事啊!
我想要是父亲母亲能够穿上女儿亲手缝制的衣服,该会有多开心呢!”
“虞苓姐姐是不是想学女红,然后给嬴家世兄一个惊喜啊?”
晶莹笑着打趣皇甫虞苓,她与嬴弈航更多的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自从与嬴弈航定婚之后,眼里、心里也就只有嬴弈航了。
“这个死丫头!”
皇甫虞苓羞恼道:“你再说我可不放过你!
非撕了你的嘴不可!”
“有人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了!”
晶莹笑道,而众人也都善意的笑了起来,只有王研芯的笑容有些勉强和不甘,了解了些许世家姑娘们之间爱怨的晏宓儿知道她的不甘心是为什么。
“珏嫂嫂心灵手巧,只是不知道出了女红之外还喜欢什么呢?”
崔雨霏笑得虽然很甜美,可眼中的怨恼忿恨根本没有遮掩,她虽然身份上似乎比拓拔芩心略低,但崔家在文坛上地位,在世家中的份量都高于拓拔家,也让她比拓拔芩心更多了些傲气,也更看不起晏宓儿的出身,之前还需要顾忌彼此的脸面,但被晏宓儿几次轻松的应对,还给她支了绊子之后,也显露出被娇惯出来的骄纵气息,有些故意难堪的问:“不知道棋琴书画、诗词歌赋珏嫂嫂有没有学过呢?”
这就沉不住气了?看来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
晏宓儿笑得很有些风轻云淡的意蕴,道:“棋琴书画、诗词歌赋,都稍有涉猎,只能算是知晓皮毛,闲来无事的时候打发时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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