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奴才一样,伺候了他妈五年,窝吃窝拉,老太太前脚蹬腿儿,他后脚就要卸磨杀驴。
我当时气疯了,五年的委屈一朝喷涌而出。
当着全村人的面,抄起埋他妈的铁锹就要跟他拼命。
谁知道,这时候他领回来那个叫岳秀秀的女人不阴不阳的站出来。
她看着我,一脸不屑,“唐婉啊唐婉,你该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男人看了我都要吓跑二里地。”
李国兴够过分,岳秀秀说话够难听。
我就这样被离婚了,其实说离婚都不准确,我跟李国兴就从来都不是夫妻,连办手续都不用。
这些年我为李家付出的,全村人都知道,可那时候却没人站出来帮我说一句,就让我像小丑一样,在那尴尬的站着。
我心崩了,身子麻了,手一软,铁锹掉落在地上。
谁管你的付出?
谁会为你主持公道?
你丑你的错,你弱你活该!
我想明白了,跟恶人讲理没用,他们压根就没人性。
为了渣男独守空房五年,守的是活寡,遭的是洋罪,我都要死了,还不做个风流鬼?
我想要找男人,不想怎么来的怎么去。
村里的男人我都看不上,都是一帮废材垃圾。
这时候周林就出现了,他从矿山那边来,人长得精神,个子也高,关键有股村里男人没有的劲儿,特爷们儿。
他打鱼的时候,穿一条挺破的劳动布裤子,裤腿挽到膝盖,上身穿件灰布衬衫,就系着最下面两颗扣子,胸肌半裸。
远远看着,都能想象汗珠从那坚实胸肌上流下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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