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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章 暮哥（第3页）

“首先，我们来谈谈为什么你会私自让自己的学生服用‘迷烟’。”

张渡习惯性想扶眼镜，抬手发现双手都被铐着，无意识的皱了下眉。

“这是件好事不是吗？他们想上军校，我帮他们最大限度提高机甲匹配度。

整件事里，他们不需要支付任何的报酬，时间或是成本，都有我一力承担，他们应该感谢我不是吗？”

许时居：“军校考核会有体检测试，先不谈他们能不能过检测，就说‘迷烟’的副作用，这也该让他们感谢你？”

“当然，普通的检测查不出微量的‘迷烟’。”

张渡还是扬着笑，和气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帮他们达成夙愿，他们自行承担后果，不是应该的吗？”

“什么时候接触的‘迷烟’，途径和通道又是什么？”

“无可奉告，或者说我也有心无力，我只知道那个人叫‘毒蛇’，其他的是真的不知道了。”

“嘭——”

诺斯碰倒了桌角的水杯，温热的水顺着桌沿滴下，诺斯低低说了一声抱歉，蹲下身拿着纸巾细细擦拭着。

这边许时居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握住膝盖，小臂上青筋暴起，低下头遮盖住眼底的思绪万千，额角死死绷住，鸦羽般的眼睫不受控制的颤动着。

卫辞暮眼波不动声色地在两人之间转了一个来回，伸手在桌面上轻扣两下，接着问：“你之前有一个双胞胎弟弟，死于非命。”

他密切关注着张渡的小动作，高速捕捉着审讯对象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注意到张渡略微放大的瞳孔，知道自己算是抓到切入点了。

对于高智商的狡猾嫌疑犯，最重要是事就是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直接攻城。

许时居也回过神来，慢慢放松着因为用力过度，有些抽筋的左手，右手从兜里抽出张纸擦拭着鼻尖的虚汗。

“张舫，称得上是天之骄子，阿尔法星当年的高考状元，如果不出意外他会进入星塔研究所，成为人人称赞的博士，可惜十五年前死于一场意外抢劫案，据说当时抢劫犯连全尸都没给他留下，大好年华止步于高三结束的那一年。”

许时居没忍住侧头看了他一眼，这个人是怎么做到一边一本正经说话，一边在下面胡作非为的？

手心抽痛的地方被人不轻不重的按揉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按压处扩散到全身，感觉脑袋嗡嗡的，有点卡壳。

张渡眼底划过讥讽的神色，赞同的点头：“对啊，可惜了，死了。

但是张舫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