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淌过脸颊,混杂着热水流进嘴里,和体|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叶阡程把人拉开,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凑上去吻他的眼睛,手掌贴着膝盖内侧抚到腿根,把充血的部位握在手里仔细地抚|慰。
“嗯……”
流弋轻声呻吟,咬着唇捏紧了他的手臂。
手指绕到后面抽|插了几下,叶阡程才拉高他的一条腿,将欲望慢慢顶进身体里,“这样好了吗?”
全部插|进去就停着没动,手指在相连的地方轻轻按压着放松肌肉。
嘴唇亲吻流弋的脖子和唇,流弋就很乖顺地张开嘴,舌尖缠上来舔吮,唇贴着唇满是情|欲地低语,“我想要……”
叶阡程把缠在腰上的腿往身体两侧压过去,伏低了身体贯穿身下的人,一下比一下用力。
流弋被顶得抵在镜子上,咬着唇仰起脖颈,呻吟的声音压抑破碎。
雾气弥漫,切割出的世界模糊不轻。
两次高|潮后流弋就有些抗拒,啜泣着喊叶阡程的名字。
“乖……搂着我的脖子……”
叶阡程把人翻过身来,吻了吻他的唇,托高臀部,面对面地轻松插入。
顺从地靠过去,却被插入得更深。
身体里流窜的快感长久过于长久,刺激着肌肉紧绷收缩,释放过后只余下酸疼,双腿几乎无法站立。
可是下|身还在挺立着,被手指抚|慰或者身体移动贴着衬衫下摆上摩擦时酥麻疼痛的感觉比身后黏腻的插入感还要不可忽视。
流弋脸埋在叶阡程脖子里,无力地垂着手细微呻吟,只有身体跟着抽|动的接凑晃动,奄奄一息的摸样。
叶阡程其实是天性凉薄的人,温柔的性格只是弥补缺陷的一种方式。
他习惯掌控每件事,即使做|爱,也追求完美,激烈但是绝不失温柔,连情|色和温存缠满都把握在一线之间。
可是流弋以一场性来逃避,他只能配合,抛弃理智,打破温柔表象后的肆无忌惮,比他自己知道的还要疯狂。
除了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晚,流弋是第二次因为欢|爱昏过去。
早上醒来了有些意外的早,趴在怀里的人睡的不是很安稳,眉头微微皱着,眼睛因为哭过,有些红肿。
叶阡程低头吻了吻流弋的额头,感觉有点烫。
松开搂着身体的手,尽量不弄出动静地起身。
结果刚披上睡衣,就有一只手伸过来拉住了衣角,“别走……”
虽然睁着眼睛,但是眼神并没有什么焦距。
叶阡程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醒了,俯身吻了吻犹自红肿的唇,轻声哄他,“嗯,我不走,很快就回来。”
叶阡程拿了药喂他吃下,躺在旁边轻轻在他腰和腿上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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