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不是不到,时候未到。
自从下山以后,我一度以为师兄对我说的许多话,都是故意吓唬诓我的,是以渐渐不再放在心上,不料到了晚上,竟当真难受起来。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切换何种姿势就是睡不着,腹内似是有个藤球撑着,且越来越疼,压至胸腔,连呼吸都比以往艰难了几分。
尝试各种入睡的方法之后,我终于放弃,起身出门溜达,却见到一个人影站在庭院中。
在璇玑山上,我与师兄朝夕相对,已然相处了三年多,便是一根手指头都熟悉的紧,他的背影,自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此时他站在黑暗中,也不晓得在伤情些什么,月光下,衣袂像是染上了霜雪,泛着微微的淡光,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不是太好。
以前师父告诉过我,说男子同女子一样,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只是女子的难受是身体上的,男子的难受却是藏在心里的。
师兄此时,应该就是这种症状。
不过,若我此时过去,师兄见我现他的糗事,说不定会更加难堪,将一颗玻璃心碎了几瓣,若不过去,我们两个师出同门,虽然很多时候,都是恨不能‘他给我一刀,我捅他一剑’的状态,但毕竟师兄妹的感情基础还在,看到他难受,却无动于衷,让我心里如何过意的去?
正当纠结时,师兄却先看向了我,没好气道:“鬼鬼祟祟,在那方站着做什么?”
我扬起一个笑脸,走过去,向师兄道:“我是半夜睡不着,出门遛食,没想到师兄也在这里,怕扰了师兄的清静。”
师兄明显不信,嗤笑了一声:“你何时也变得这般听话懂事了?我和师父是不是应该斋戒沐浴,感谢祖师显灵,终于让你明白自己是何其聒噪烦人了?”
师兄的嘴,向来毒的很,我自然不会与他计较,撇了撇嘴,又向他问:“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师兄抱起双臂,侧开目光,不再看我,答:“我为何要告诉你?”
我凑到他旁边,满目期待地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好让我开心一下呀!”
“……”
师兄扬起手想打我,却被我身形一闪,躲避过去,瞪了我一眼,才懒洋洋道:“我在想,黄公子他为何急于知道自己的过去。”
不待我回答,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明明身上受着如此严重的伤,说不定生前与人结仇,即便找回了曾经的记忆,也不过血雨腥风,面对再一次的殊死相斗而已。”
师兄只对我嘴毒,对其他人还是很讲礼数的,我随口胡诌的名字,却被他当了真,还口口声声称呼大黄什么黄公子,真是有趣。
面对他的问题,我想了想,回答:“师兄你不能这么想,行走江湖,除却仇人之外,谁能没有两三个亲朋好友?对于一个失去记忆的人来说,若是因为怕人寻仇,就放弃寻找以前的事,那他过往的人生岂不是白活?你想一想,大黄都已经死过一次了,却还心心念念要去见一个人,可见那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极有可能是心爱之人呢?”
“心爱之人……”
不知为何,提起这四个字,师兄的情绪更加黯然苦涩,良久才道:“若是让你知道,自己以前的人生中,也有这么一个心爱之人,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不顾一切,哪怕丢了性命也要回去找他?”
我很疑惑:“为什么这么问,我以前……真的有什么喜欢的人么?”
“自然没有。”
师兄断然否决的态度,甚至让我感到一丝丝的侮辱。
“凭什么?”
我很不服气:“虽然我不记得自己昏迷了多久,但在昏睡之前,怎么说也算个正值花季的姑娘吧,何以连个喜欢的人都没有?”
师兄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几眼,嫌弃的表情尽显:“你看你,长得又不好看,脾气也不好,谁的眼睛瞎了才会喜欢上你?”
“哦,不对……”
不等我作出反应,他又改口道:“眼睛瞎了,耳朵也能听得到,我寻思着,能喜欢上你的人,最起码得是个又瞎又聋的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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