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珠在旁笑起来,“这要谢也该是玉堂来谢,哪有展大人替他谢的道理?”
展昭一愣,随即有些尴尬,包拯却是摆摆手,闵珠笑着遮住嘴,也不多说了。
“展护卫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就走。”
展昭道:“还请大人恩准我只身前去。”
“不带人?”
包拯皱眉,“这路上要是出点什么事……”
公孙策道:“展大人一身好武艺,料想出不了事。”
包拯有些不放心,不过看展昭一脸坚定的样子也只好点头,“那你这就去吧,一路小心为上。”
“是。”
待人走了,闵珠喝着茶道:“大人,民女倒是有一事想问。”
包拯点头,“但说无妨。”
“听闻这三宝一直放在无人能寻到的地方,为何玉堂如此轻松就盗得了?”
而且还是在最显眼的仓库里?
包拯若无其事道:“俗话说,最危险之地便是最安全之地。”
公孙策嘘咳一声,似乎想笑,又端起茶杯装作喝茶,用杯沿挡住了翘起的嘴角。
闵珠眼珠滴溜溜一转,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呢,她这便笑道:“不愧是包大人。”
包拯眉头一扬,面上依然端的是肃穆威严之色。
当天展昭带了两身换洗衣物,又从厨房里拿了点干粮和水囊带在身上,这便牵了马出城去了。
半路上还遇见正逛街的庞统,庞统诧异地看他,“展护卫这是去哪里?”
“……抓人。”
庞统见他面色怪怪的,也不多问,“路上小心。”
展昭点头,一拱手嘴里驾的一声,马儿立刻冲了出去。
他急着赶时间,一路上几乎没怎么住店,水囊和干粮显然起了作用,但马儿却是有些吃不消,喷着气喘得厉害。
到了第五日,展昭终于愿意歇一歇,他下马就近寻了个僻静处靠着树干吃包里干粮,马儿站在原地甩尾,慢吞吞啃着脚下野草。
夜色如深海,深冬冷风在夜里像谁在哭泣,展昭心里烦躁,喝了几口水只觉索然无味,居然想起白玉堂爱喝的花雕来。
脑海里不禁又想起曾经和白玉堂碰见颜查散时,那白老鼠会吃的样子,陈年花雕,鱼尾还要粉瓣儿的才好。
想着想着居然觉得饿极了。
也不知道是谁害自己落得如此下场,大冬天还要千里迢迢追去陷空岛。
展昭恶狠狠的想着,伸手将水囊挂回马背上,随后找了个背风处就这么裹着衣服睡了。
结果第二日起来头有些昏沉,他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风寒了?
下一处地有个小镇,展昭随便吃了些早餐,又要了些干牛肉用油纸包裹了带走,本还想着去看看大夫,到了中午精神又好起来,便也没再浪费时间,骑上马继续朝陷空岛去了。
如此赶路半个月,等到了陷空岛那日却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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