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被逗得笑得前仰后合,琴都快拿不住了。
小居边走边数落张平川“小张同学,不是我批评你!
你对人秦姑娘这么殷勤,怎么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
这琴多重啊,不知道帮她拿一拿!”
“你懂什么!
秦瑟从不让别人碰她的琴,这是艺术家的风骨!”
张平川振振有词的说着。
秦瑟尴尬的笑了笑,只是一个小怪癖,哪有这么夸张。
“得了吧你!
就一张嘴巴巴的,净说些酸话!
懒就懒吧!”
说完就指了指前面的陆笙说“笙子上次还给她搬了呢!”
“什么!
!
!”
张平川像是被雷劈了那样激动。
小居吓得一哆嗦,陆笙也转过头来看个究竟。
只见张平川噙着眼泪,晃着脑袋,仿佛被天下人负了那般,一字一句如剜心般痛苦的质问着秦瑟。
“你让他搬你的琴!
你竟然让他搬你的琴!”
秦瑟抱着琴一脸茫然,看张平川的样子,不像是在谈论一件搬琴的小事。
仿佛像是在谈论一个女子丢了贞操的大事。
但是转念又想,自己丢琴给陆笙也好,还是失了贞给陆笙也罢……关他张平川什么事啊?他这样子,反倒像是自己背叛了他似的。
还没等秦瑟理清状况,张平川就失望至极的转身离开了。
秦瑟摇摇头,真是不可理喻的人。
“还真是这样啊!”
小居震惊的说“笙子!
既然秦姑娘对你如此情深意重,你这些天闹个什么别扭呢?”
“你闭嘴!”
“你闭嘴!”
秦瑟和陆笙异口同声的冲小居吼到。
然后尴尬的看了彼此一眼。
小居摊着手,愣了愣说“行行行,我闭嘴!
都是我的错!”
陆笙翻了个白眼,招手坐上了迎面而来的出租车,留下一个莫名背锅的小居,和老泪纵横的秦瑟。
秦瑟嘴里还念叨着“我的出租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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