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赵中洲:“上个月从掸国帕敢场口和莫湾基场口启运的二百吨原石,这几天应该就到了,你一定要给我盯紧了,该派人就派人,每次中途转运时,一定要仔细检查装箱的铅封和封条,别让人调包了!”
赵中洲:“宋总放心,已经派出了骨干业务员,监督运输和中转单位,密切关注各个节点。
“不过……”
“不过什么?”
宋竹溪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连续半个月的暴雨,踉跄江洪水暴涨,水路运输受了一点影响。”
宋竹溪急问:“不是走国道吗,关踉跄江什么事?”
赵中洲回答:“连日暴雨的缘故,国道多处塌方,路上的汽车都堵了一百多公里了,承运单位临时决定改走水路。”
宋竹溪无奈了,只好吩咐说:“不能等了,通知承运单位,询问当地水文单位,三日内洪水不退,立刻改走其他陆路,我们可以增加运输费!”
赵中洲:“其他公路路况很差……”
“管不了那么多了,雇一台挖掘机跟着车队前进。”
“好的老板!”
赵中洲答应了一声,马上回到经营部办公室,联系经营部派在掸国边境人员,但才接通第一个电话,脸色就变得和死人一样。
足足愣神了五六分钟,他才失魂落魄、摇摇晃晃地走到经理办公室。
“宋总,我们的货……”
宋竹溪急切地问:“是不是已经搬上卡车了,告诉他们……”
“老板!”
赵中洲突然吼叫起来,把宋竹溪吓了一跳。
“原石没有上车,我们的船沉了!”
赵中洲的声音充满了无限悲伤。
宋竹溪冲上来,双手死死抓住赵中洲的肩膀,指甲几乎穿透了他的毛料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