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如电,直刺阎逸仙的后背,然而剑尖在触及目标的前一刻,却仿佛遭遇了无形的阻碍,仅刺入衣物两寸有余,便再也无法寸进。
阎逸仙迅回过身来,一拳裹挟着炽热的火焰,重重砸在裴东来的胸口,将他整个人击飞出去。
裴东来的衣物在火焰的灼烧下撕裂开来,露出了他内里的装备——一层厚实的泥浆甲胄,显然是用来抵御攻击的。
与此同时,相乐生也挣脱了束缚,飞身而起,接住了倒飞的裴东来。
两人站稳后,远远地望着阎逸仙,相乐生惊叹道:
“先是木法缚地藤,接着是火昭神状态,现在又展示了土法的泥牛甲,你竟是五行道三修,且每一道都如此精深!”
阎逸仙微微一笑,目光在裴东来与相乐生之间扫过,刚刚一番恶战,三人皆已伤痕累累,体力与法力均接近枯竭,处于强弩之末的状态。
他未急于进攻,而是冷笑一声,缓缓缓说道:
“老家伙,你倒是挺有见识。
再说一次,我与你们二人并无深仇大恨,今日之事,我只为取裴东来一命。
你二人若识相,离去,我可不计较你们方才的冒犯。”
“我特么哪里得罪过你,你给我说清楚!”
裴东来怒不可遏,大声质问道。
“你杀我妻儿、弟子,灭我宗门道统,这笔血债,你认还是不认?”
阎逸仙闭目冷笑,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恨意与悲凉。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前世的惨痛记忆:原本风光无限、称霸一方的滴星宗,因裴东来这位青叶剑魔的到来而遭受灭顶之灾。
紫冰河还怀着他骨肉的女人,在绝望中被裴东来一剑穿心;天星峰的众多弟子,在剑云决的肆虐下化为乌有。
即便是他,拼尽全力施展阳神道最强的天蓬咒与纯阳斩,也未能挽回败局。
这一世的他,誓要将这段血海深仇扼杀于萌芽之中,让裴东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些事我根本没有做过啊!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裴东来一脸茫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他感到既震惊又委屈。
他仔细回想了自己这短短二十几年的生平,除了年少时偷偷看过师姐洗澡外,他连一件坏事都没做过,又怎会背负上如此沉重的罪名?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冤枉!
“你没做过,不代表你以后不会做。
今日,你必死无疑!”
阎逸仙猛然睁开眼睛,怒目圆睁,仿佛要将裴东来吞噬一般。
言罢,他取出一根长枪,枪尖之上火焰缭绕,宛如地狱之火,猛地朝裴东来与相乐生二人撞去。
相乐生见状,不敢怠慢,立即开启随风摆柳的身法,身形如同风中柳絮,轻盈地避开了阎逸仙的第一波攻势。
同时,他抬手一挥,一颗凝聚着风系法力的风丸呼啸而出,精准地砸在了阎逸仙的身上,飞溅出黑色泥浆。
枪尖舞动间,阎逸仙爆喝一声“炎舞”
,枪身旋转如龙,带起一片炽热的火焰风暴,瞬间将相乐生整个人包裹其中。
面对如此范围攻击,相乐生的自动闪避失去了效用,片刻间,火焰便攀附上了他的衣物,迅蔓延开来。
他试图挣扎,但终究因之前的战斗消耗过大,反应稍慢一拍,便被枪身重重抽中,身体如同断线风筝般坠落在地,激起一片尘土。
然而,阎逸仙并未下死手,只是将他击倒,并未继续追击。
裴东来见状,心急如焚,尽管自己也是气力将尽,但他仍强提一口气,拼尽全力冲向阎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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