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云州大名府天帝,登基之时,似乎尚雄才大略,想挽狂澜!
奈何志大才疏,又沉溺于酒色,不听忠臣之言,而闭塞贤路,却听奸臣馋言,搞得整个朝堂已是乌烟瘴气,而民间百姓的生活每况愈下。
堂堂云州天朝,竟是贪污成风,卖官鬻爵,乃常有之事。
这一切,林拯世在旁常听父母谈及,皆唏嘘不已,长叹不止。
父亲每谈到此,似乎有一股难掩的冲天怒气。
每当此时,总是一句:“悔当初……唉!”
母亲自然在旁相劝一句:“谁知他是这种无耻之人,算了,不管这些了。”
“可是……”
父亲说到这里,却被母亲截断话语:“没可是的,去教飞儿功课!”
父亲只得闭嘴,悻悻带着林拯世,奔向后院修炼场……
往事如烟!
但却清晰记得,父亲有浓重的未了心事,但母亲似乎不太同意支持父亲。
林拯世儿时起,就想知道答案。
他也隐隐地猜到,似乎与当今云州大名府天朝及修士界有关。
地上雪过盈尺,在云州南部似乎罕见。
好一场大雪!
照得本是漆黑的晚上仍可视几尺之距。
林拯世重回屋内,此时,已是亥时中刻。
可无论如何,赵拯世已不敢入睡,只得在床上盘腿打坐,以提防不测。
因为,这里终究是座人为“凶宅”
,埋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林拯世想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