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
栗若言喃喃地呢喃了一句。
那个在长海滩一方割据的军阀势力是容凌容司令的事情栗若言也是知情的。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个人与从小与她情投意合的那个容凌相联系起来。
一来虽然她的老板秦敏与容司令交情匪浅,不过那个容司令行踪向来是保密的,即便他是全上海滩公认的神话般的男子,但她还是没有见过他。
其二是她的心上人容凌在八年前明明就已经死掉了。
就是死了她的面前的。
是她眼睁睁亲眼看见的。
所以在栗若言的心里。
那个在上海滩叱咤风云的容司令,不过是刚巧与她的心上人重名了而已。
那边的沈亦清听见了栗若言自言自语的声音。
似乎的与有荣焉。
他笑道:“容凌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自小在美国成长,还是西点军校的学生。”
沈亦清这么一说,栗若言就愈发坚定了那个容凌不是她心底的那个人了。
因为她的容凌自小都是在她的府邸中成长,可不是自小在美国成大。
而且西点军校那样的全世界顶尖的学府。
可不是随便人都可以进去的。
不仅是自己的能力过硬就可以的。
从那种顶级学府出来的人,哪一个不是将军般的人物?
虽然重重证据都指向那个在上海滩权倾一方的容司令不是她魂牵梦萦的心上人。
可仅仅只是同名而已,依旧让她的心微微的隐痛了好多下。
沈亦清也察觉到了栗若言有些低落的情绪。
他以为是她因为要和他接下来的三天约会而引起的。
这么想让他可有些不开心。
于是沈亦清道:“栗樱。
你笑一笑。”
“我回去了。”
栗若言将那枚玉佩小心翼翼地贴身藏好,然后就侧过他的身子,从他的身边离开了。
每晚回去,秦敏为了保证栗若言的安全,都是有司机专车接送的。
今天也不例外。
今天的脑子似乎有些浑浑噩噩。
栗若言上了车之后愈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她从怀中摸出那枚玉佩又凝神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