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悠悠向他数了几项优点,“这里靠近超市,靠近琴行,也靠近车站。
旧是旧了点,可是胜在交通方便。”
他微微挑眉,不太满意她口中的优点,“季月台不比这旧公寓好吗?”
舒言听出他嫌弃的语气,又耐心向他解释,“季月台和琴行相距整一个小时半的车程。
上下班一来一回,我一天就得花三个小时在交通上了。”
江寒坐在沙发上,坐姿端直,建议一个一劳永逸的方式,“要不你辞退琴行的工作,我养你。”
秦舒文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种被人供养着的生活,一点自由的空气也尝不了,“可我不想当金丝雀...”
他仍不死心,持之以恒地劝说,“或是我给你买辆车,再请个司机?”
特地聘请个司机载她上下班,这未免太浪费钱了吧?
“你别这么蛮...”
秦舒文抬眼看向他那副垂头丧气的嘴脸,一时于心不忍。
赫然间想起周六日需要到北区的演奏厅排练慈善音乐会的事宜。
她低声哄着他说,“周六日我还是会回来季月台陪你的。”
秦舒文已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他也不好再讨价还价了。
是以,江寒也只能由得她自己折腾她想要的生活了。
——
秦舒文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晚餐。
江寒刚替她倒完垃圾后,回到公寓里,又挤进厨房的狭小空间问道,“需要帮忙吗?”
“你洗手等开饭就好了。”
江寒扭开水龙头,认真地洗手。
可水压不太稳定,水流忽大忽小,溅得他周身水花。
她斜眼一撇,见他长白的衬衫湿了一大半,止不住地笑了出声。
“笑我?”
他挑眉,似笑非笑地反问。
他用着双手盛着一小瓢水。
情急之下,她连忙求饶,“我错了!
我不该笑你的...”
但江寒仍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扬起一抹坏笑,欲抬手将水泼向她。
她见况不妙,瞪大了眼睛又继续示弱道,“求求你了...再玩下去,我待会儿没水洗澡了。”
江寒听了她的话,不禁失笑,伸手关上水龙头的开关,放过她一马。
她瞅了他几眼,俏皮地在笑,牵起她弯弯带笑的眉眼。
他低头凝眸,缓缓搂住她。
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四目交缠,氛围逐渐灼热。
他闭眼吻上她红艳的唇瓣,手渐渐划到她腰,轻轻托起。
另一手又勾起她的臀腿,陡然间将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