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江南道风景固然好,民风与北境可谓天差地别,就说靖北王长女梁清,马术术皆逊于边军武将,更耍得一手慷慨淋漓惊鸿剑舞,世子梁澈就小时候整跟在大姐身边耳濡目染,才对剑器独钟。
可江南道边儿年轻男子,大多以所作诗词文章论地位高低,视君子六艺中,御项鄙行径,自恃才高八斗,心中傲气比那十里秦淮,文采甲于海内金陵士子要多上几分。
梁尘目视前方,哂笑一声,“梁衍常说江南妩媚,雌了男儿,看倒也。”
白萦此刻趴在马背上,饿前贴背,“梁尘,啥时候能吃饭?”
梁尘眯笑道:“别急,等到了前边儿淳安城,自会上赶着请咱们吃饭。”
白萦顿时了神,“真?!”
梁尘点了点头,“当然。”
时,陈青山纵马上前一步,笑问道:“你口中那会扬州巡抚林颉溪?”
梁尘挑了挑眉毛,“除了,整个江南道谁敢开个头?”
陈青山思索道:“那倒,听说此祖上三代都在江南官,到了他一代仕途最平顺,五年内被连着提拔了三阶,如今在扬州算得上只手遮天。”
梁尘笑了笑,“过要说此最出名一连生了五个都女儿,大女儿林湘云被誉江南第一俏娘。”
白萦眨了眨,问道:“那个牡丹评榜少。”
白萦好气道:“那当然,好歹说也个女子!”
梁尘转了转脖颈,“牡丹评与月旦评同,时隔五年才出一次,上一次此女位居第,排名仅次于那位容貌倾国颍川公主,过那也在理中,一个巡抚女而,如何比得过西晋那位亡国公主。”
陈青山点了点头,赞同道:“传言西晋未亡国时,位才冠绝中原风流士子了博公主一笑,在建康皇城外十步一诗,作诗百,其中最出名那《颍川赋》被传颂至今,被誉天下第一赋。”
梁尘打了个哈哈,“可连那公主裙角都瞧见,所以说,只会舞文弄墨个用。”
白萦哼了一声,“那也比某强上百倍。”
梁尘以然道:“吗?可就样绣花枕头,前些年死在手里,想想,差多也就六七十个。”
白萦撇了撇嘴,嘟囔道:“靠你那个厉害爹?”
梁尘啧啧道:“但就比别多了一个爹,能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