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心事重重,直到后半夜才睡着,却又做起噩梦。
梦里,他带着宝琴去曲城赶集,大约和上次过年前差不多。
两人本来手拉着手,有说有笑,他掏出钱买东西,一回头,却不见了宝琴。
李惟大喊着宝琴的名字,满大街地找他,绕过一个个摊子,钻进一间间铺子,拉住身边经过的每个人问,恨不得把每家每户的门都敲开。
但宝琴就像凭空消失了一半,没有人见过他。
李惟似被重物压住了胸口,心愈来愈紧,呼唤的声音愈来愈焦急。
他心中似乎隐隐明白这是个梦,想要快些醒来,但熟悉的曲城忽然变了模样,李惟被困在其中团团转,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更找不到宝琴。
他绝望到极点反而醒了过来,一下子坐起。
李惟抹了把额头的汗,窗外天空微微发蓝,早起的鸟已经开始鸣叫。
李惟跳下床,飞快穿好衣裳鞋子,顾不得自己狼狈,奔出门去直往学馆。
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看宝琴一眼,看他在睡梦中安然无恙,不然自己只怕要急得发疯。
镇上清早有雾,石子路湿滑,又看不太清。
李惟跑得急,差点跌了一跤。
他踉踉跄跄跑到昨天经过的河畔,模糊中忽然瞧见有个身影向自己走来。
李惟心怦怦直跳,停下脚步愣愣看着来人。
那人生得瘦小,手上提个包袱,愈是走近,愈是迟疑,最后竟也顿在原地,不敢置信般唤道:“李惟?”
李惟冲过去一把抱住宝琴,不管不顾死死将他搂在怀里,“你……”
宝琴又惊又喜,犹不相信地摸了摸李惟的背,“你来接我了么?我、我想了很久,还是想回来!”
李惟说不出话,梦里的恐惧和慌乱还残留着,失而复得的感觉叫他怕自己一开口连声音也变调。
宝琴却误会,紧紧抓着李惟的衣衫,认真道:“我不是任性,也不是不听话,我真的好好想过了。
如果曲南镇闹了灾荒,大家都得逃命,你会扔下我吗?我信你不会。
这次的事,往大了说,不过是谁想当皇帝。
而闹灾荒,却是老天在作祟。
皇帝也就是个天子,难道还能大过老天爷去?老爹的事尚且如此,怎么儿子的事你反而害怕了?”
他说得有板有眼,李惟却笑了起来。
什么胡乱打比方的歪理,天灾与人祸,难道还能拿来比较了?这一笑,却笑得停不下来。
李惟在心中不断摇头,寒窗十年,读书万卷,却不愿反驳宝琴的一字一句。
他笑自己,彻底认输。
其实很早之前就认输了不是么?明明知道不该这样,却敌不过内心思念宝琴。
那些自以为是的道理,都让他们见鬼去罢!
宝琴却摸不准他在想什么,可怜兮兮道:“你别笑话我异想天开。
我从小就被卖给人牙子,根本不记得爹娘,长大了才听说是因为家乡闹了饥荒,后来又被那个坏蛋卖到青楼……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受够这种被扔来扔去的滋味了!”
李惟吻他的额头,他带着潮气的眼睛,最后是他颤抖的嘴唇,绕了一大圈,终于回答宝琴最初的问题:“对,我来接你回家了。
才不过一个晚上,我却想你想得受不了。
宝琴,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两人回到家里,旁人都还未起来。
宝琴坐在屋内,忽然想起玉佩的事,便从衣内取出给李惟瞧,“昨天许先生把这个给了我。”
迷迷糊糊穿越到了八零年,成了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还多了个小萌娃。郁闷的是,这恶毒女配把男主给设计了,让男主娶了她也就算了,她的娃儿,竟不是男主的然后,男主金蝉脱壳成功,却让女配成了被村里人嘲讽的...
本文古早风言情,晚9点更新预收欢脱轻松文撩了状元后我逃了,文案见底部计英是个通房丫鬟,樱唇香腮,腰肢柔软,专门用来勾引宋家家主宋远洲。她原本卖身给宋远洲的未婚妻白氏家为奴。白家攀了权贵...
蓝星连万界,武道战诸天。姜明觉醒了武道天赋系统,每提升一个境界就被赋予一种极道天赋百倍悟性,灵魂主宰,空间幻身,圣体道胎等。这是一个武道盛世,距离联邦武考还剩七天时间,全民就开启了迎接武道高考的狂欢。姜明好似脱缰的野马一路狂奔诸天秘境,万界战场,宇宙星海...
洪武二十四年,大明朝嫡子嫡孙朱允熥落水身亡,穿越复活。朱允炆庶子也敢图谋大明皇位。蓝玉大将军是朕最信任的舅爷。锦衣卫权柄过重?那就接着扩编!皇城门前,百官叩阙陛下,燕王乃反贼也!朱允熥嗤之以鼻反贼?不!燕王乃是朕的征北大将军!江山,美人,朕全都要!朱允炆滚一边去!...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穿越成了小弃妇,身后还跟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宁瑶开始大家致富,斗极品,虐渣渣,养包子日子越来越好,而两个小包子的爹竟然窜了出来,这个追着她求暖床的竟然还是权倾朝野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