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顿了顿,笑说“不必了。”
已随风去的,便不回头多看。
她有自己要路要去走了。
说着便清声喝道“驾!”
策马向远处去。
长贵久久站在原地。
实在不懂,折腾这些做甚么呢?可她要去,也没有办法。
等辛游到时,远方只剩下黑黑的一个小点。
他站了一会儿,问“她有什么话给我?”
长贵摇头。
他又问“一路可有人顾她安危?”
长贵摇头。
哪怕方才自己也曾担忧,但看到辛游听说椿竟然一人独行时的那表情后,却很是不忿。
我椿竟被人看不起了!
她总不比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好些?
想骂一句“你不晓得我椿姑娘一路去,那背影有多么威风凛凛的!
!
打你十个是没有问题!”
可最后什么也没说,不屑于说,‘哼’了一声,拢着袖子走了。
不过走了几步,却难免觉得悲凉。
可街上的人行色匆匆,街市繁华热闹,他想,这可真是个好光景。
心情又好了起来。
走几步看到有个妇人十分眼熟,看她身边的人,好像是阿绍的弟弟没错,连忙快走了几步,可人家回头看了一眼,转身就跑,只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到底街上人多呢。
长贵不由得笑骂“这滑头。
还说自偏洲后她真的不知所踪呢。”
想来是不想掺和宫里那些事。
罢了罢了,认管她。
琢磨着再收一个干儿子,不然自己不在世,谁给大福烧纸呢。
在另一个世界,对这个世界什么事正开始、什么事正结束,毫不知情的张平平在机场等着转机。
马上赵多玲的生日,她要赶生日宴。
坐下打开微博,翻起以前那些老照片,看着不由得笑起来。
笑完,表情又沉静下去。
手轻轻在画面中笑容洋溢的面容上虚虚地抚摸着,不小心触碰了一下,照片便变成下一张了。
她收起手机抬头,长长吐了口气。
这时手机嘀嘀地响,孟舍发消息问她还有多长时间到,能不能来得及了,说赵阿姨一直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