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樊振东就没再找过我,这让我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心里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失落感。
我也是恢复日常的理疗,训练,复盘比赛和各种技巧总结中,偶尔也和已经退役的雅琼姐约着玩,每一次玩完回来还要发个朋友圈。
日子就这样平淡又充实的过了一个星期。
这天训练完之后,我一如既往的待在宿舍里看着对手的比赛录像,边看的同时也在纸上写写画画着。
这时,手机传来一阵铃声,我拿过来一看,屏幕上明晃晃三个字——樊振东。
我的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涟漪,犹豫着要不要接听。
就在这时,手机微信也同时收到一条信息:“接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最终,在电话挂掉的前一秒,我还是接听了电话:“喂,东哥,咋了?”
“想好了吗小朋友,一个星期了。”
他的声音很慢很缓也很温柔,但我听着却总有一种大灰狼要拐卖小红帽的既视感。
我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想,想啥啊?”
手机对面的樊振东有点被气笑,又有点无奈:“你不要给我装傻,这招没用,你出来,咱俩好好聊聊好不好,我在门口。”
“不了吧,东哥,很晚了哎,我一会儿该睡觉了。”
我试图拒绝。
“我还不知道你,现在才七点,你也不想我直接进去抓你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哦,好吧,那你等我下。”
我无奈地答应了。
我迅速的收拾好下楼,但前往总局门口的路上,却是一点一点龟速的往前挪。
樊振东正抱着手,站在车前,看着我一步一步的往外挪,仿佛腿上挂了铅似的。
他又被气笑了,索性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我,“麻烦乌龟女士带着你的壳往前挪的快一些哦,不然一会全妹下训该来抓了。”
看到这条消息,我赶紧快步往前走,人也被搞得气呼呼的,来到车前理都没带理他的,直接拉开车门就往里坐。
樊振东也紧跟着坐了进来,到:“吃饭没?”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不能跟好吃的过不去,随即我摇摇头,他也没继续说什么,直接启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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