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皓一笑:“我还真担心我们两个大男人吃不上饭,看来多虑了。
哎吃吧,我正饿的慌。”
“好。”
赵新斟酒:“公子,我们好歹有家了,在家吃饭感觉就是好。”
“当然,就是饭菜不好吃着安稳心里也踏实,来,喝酒。”
二人边吃边饮,不知是饭菜味美可口,还是劳累一日饥饿过度,一桌饭菜很快被风卷残云吃光。
自此,赵新每天打鱼去卖,刘皓日日上午上山打柴,闲时或读书练功,或到城里逛逛。
几天过去,刘皓的疑心越来越重。
自己每次打柴回来,午饭都会摆在饭桌上,衣物洗的干干净净,房间也收拾的整整齐齐,赵新对此却一无所知。
会是谁呢,是谁暗中帮助自己,是传说中的神仙鬼怪?笑话,哪有神仙鬼怪,难道、难道、她并没离去,她一直在自己身边?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
刘皓想着,看看自己的家—这仅有的草庐,看看家中的一切—简单的家当。
想想今后的生活,前景多么渺茫,不由的一声苦笑。
晚上,赵新回来,送给他一只玉箫:“公子,这是我卖鱼买的,以后无聊时你可以吹箫解闷。”
这是一只质地、音色皆佳的玉箫,少说也要十两银子,自已喜欢吹奏很多人都知道,但粗心大意的大男人赵新怎会想到为自己买箫解闷呢,他又怎懂得挑选上好的箫呢,他哪有那么多钱哪。
送箫的无疑另有其人,当然除了她不会是别人。
次日,欣娅再次前来,抱柴、烧火、煮饭、做菜,一切如旧。
昔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高高再上的公主好似已经熟悉厨房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随意。
正忙着,一声响动,玉箫扔到自己面前,她不觉抬眼,惊诧的望向站在门口的刘皓,心慌道:“你、没去打柴么?”
刘皓沉默的摇头。
欣娅捡起玉箫:“这个箫、怎么了?”
“这是赵新买的,我不想要。”
“哦,这是上好的玉箫,为什么不要。”
欣娅急道:“你不是喜欢箫么,以前你常和心若姐姐琴箫合奏,我见过的。”
“我喜欢吹箫,那是以前。
现在、以后都不会喜欢了,尤其不会接受别人送的箫,我已经没有兴趣。”
“那、那、留着纪念也不行么?”
“纪念?”
刘皓面色黯然,从身上解下一只箫,淡然道:“你见过这只箫么,它虽有破损,但被我粘补,虽不能吹奏,却是心若留给我的纪念,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它是不能被代替亦不能同时拥有的,它永远是我的唯一。”
欣娅的心在不停的沉落,两行泪不知不觉顺着双颊流下。
她握紧玉箫道:“我终于知道什么是嫉妒的滋味,我不明白为什么姐姐生前我们可以共同守在你的身边不分彼此,她离去了却偏偏要独占的你心,就算你不喜欢我,就算我不及姐姐,我毕竟是你的妻子,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可以不要我,抛弃我呢?”
刘皓一声大笑:“你忘记我们的婚姻是什么婚姻么,我们都是被迫的,那是皇旨父命逼迫的,你忘记我们之间的协定了么,我现在不是汉王,不是皇子,什么都不是,没人再管我束缚我,休书我写过了,我们的婚姻解除了。”
“我不信!”
欣娅哭叫道:“你说过喜欢我,说过要我永远陪你的。”
“说过怎样,会是真心实意么,你怎这么天真、这么容易受骗。
你想想自己,有让我喜欢的理由么!”
刘皓冷笑道:“你会写几个字,能念几篇文,中原文化你通多少,中原礼仪你懂多少,你能和我谈诗论画么,能和我琴箫合鸣么,你有什么资本和我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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