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吓人的,那人杀的哟,听说血都流出了几里地……”
“那还真是残忍呢。”
方惠附和。
“谁说不是呢。”
一人说的兴致勃勃,两人听得认真,大半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下午,在春桃家吃了晚饭后,方惠和傅志城就离开了。
接着才去了宁初元家里,这人是傅志城以前的好友。
宁初元倒是对他们很友善,特别是在看了傅志城的亲笔信后。
“宁叔,您一直住在这里的,有没有发现过宁秋有什么不同寻的举动或者表现吗?”
方惠问。
“她?”
宁初元惊讶了下,“她身体不好,听说一直在家中养病,很早就不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了。”
“据说他和父母哥哥嫂子住在一起,家里人比如说嫂子没有怨言吗?怎么会这么平和?”
宁初元看了方惠两回两眼,回忆了下说:“你猜错了,正好相反,宁秋家家庭关系非常和睦,从没听说过她们姑嫂发生过争吵或者口角之类的。”
“这样才更奇怪了啊?”
顾林舟突然插了一句嘴:“哪有不吵架的家庭,不说妯娌、姑嫂、姐妹等,就是夫妻也会时不时吵架吧?谁家不是这样的啊。”
他这话一说,宁初元好像也有点会过意来,是啊,一个家庭又吵又闹才是正常的啊,但是宁秋家好像完全没有这回事。
一个村子里谁家发生芝麻大点事,一般过不了多久都会传出来,唯独宁秋家,这些年竟然几乎没他们家的八卦流言?
“宁叔想明白了是吗?那您回想下,宁秋,包括他们家,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吗?”
宁元初陷入沉思,在屋子里,踱步来踱步去。
“嘶,这么一时间倒是想不起来,宁秋少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不过是一个月要去城关内领一次商品粮罢了,你知道的,她一直是城镇户口,虽然回娘家住着,但是却不事生产也不分村里口粮的。”
“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顾林舟说。
方惠沉吟了会儿,突然问:“宁叔,你说宁秋每个月都是领商品粮,都是她自己去的吗?”
“对,所以每次大家见到她一个人出去几乎都是为这个。”
“她家里人都没有替她去过?”
宁初元说:“应该是没有的,她父母年纪大了,都没有管过这些事。”
有古怪,肯定有古怪。
方惠几乎能肯定,事情不简单。
宁秋每月固定出一次门,打的是出去领口粮的藉口,从来没让家人代劳过?
但她只在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来,方惠考虑着最好还是能探一探宁秋家才行。
想到此,方惠就对宁初元说:“宁叔,我们今天能在这里叨扰一晚上吗?”
“傻孩子,说什么叨扰不叨扰,尽管住下来,家里别的没有房间还是够住的,天黑了路不好走,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出发。”
农村里的人休息得早,天一黑,吃过晚饭,大多就**休息了,省得还要浪费煤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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