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把枪,她都至少会开上五六枪,甚至多的八九枪……加在一起,就是个可怕的数字了。
“她的腕力……有多强?”
龙珍怔怔地问。
“谁知道。”
“再让她多玩儿几个小时,她就能熟悉摆在桌面上所有的枪支了。”
黑桃男人说着,话语里还带着一点惊叹的意味。
所以他才出声制止了。
而那个华国女人也明白他的用意,所以顺水推舟地停住了。
“宴从哪里找来的这样的女人?”
老马洛里忍不住感叹。
龙珍咬了咬唇,心底嫉妒如山火绵延不绝。
但她也不得不说:“不管怎么挑衅她,她都始终冷静……”
那个女人不冷不热、不急不缓的模样,真像是另一个宴朝。
可宴朝让人仰慕,她就让人嫉妒憎恶了。
“只有什么能让她生气呢?那只羊是华国的……真稀奇,她会为了一头羊生气?”
黑桃男人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语气都轻快了许多,充满了兴味。
龙珍说:“华国人就这么奇怪。
别人拿它们的节日去申遗,他们都会暴跳如雷。
他们将华国的一切东西,都视作他们自己的东西一样。
拿走华国的东西,就好像要夺走他们的命……”
龙珍嗤之以鼻。
“他们不去操心自己穷不穷,倒来操心这些东西。
操心完,他们的国家会给他们发奖吗?发奖有钱吗?”
“所以啊,真可惜。”
黑桃男人说:“她能适应一切陌生的东西,冷静、聪明,很会投资,功夫也很厉害。
如果她来做红杏的负责人,一定没有人能难倒她……她简直像个天生的将军。
偏偏她对华国太看重了……”
龙珍听到这里才松了口气。
她就怕黑桃男人对顾雪仪另眼相看。
既然这么说的话……
“所以她一定得死。”
龙珍说:“她太看重华国的东西,她能下手对付石华,就很可能下手对付我们。”
“她有什么弱点呢?”
老马洛里问。
龙珍突地笑了:“有啊。
……她不会水。”
一时间,没有人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