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与他人一同讨论研究,相互学习、相互促进,这才是真正的进步之道。
当然,白缎能够成功蒙混过关,楚尧也同样功不可没。
在楚尧半年多的教导下,白缎的风水学基础虽然不能称之为扎实,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更加之有楚尧从旁时时提点,就相当于上考场时带了个可以作弊的小抄,基本上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失误。
如此这般,第一天的风水集会便这么顺利的结束了,白缎与楚尧在众位大师面前刷了不少好感度,坐实了年轻又前途远大的后辈形象,而有了这些大师们作为人脉,白缎今后在风水界的发展,必然事半功倍。
集会结束后,白缎与楚尧入住了早就订好的酒店,而好不容易等到了与白缎单独相处的机会,楚尧也终于能够将憋在心里许久的疑惑和担忧问出口了。
看着白缎在软绵绵的床上打了个滚,楚尧的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仿佛随口闲聊那般:“说起来,我一直忘了问,你对琼华上仙这个角色格外重视,也表演地惟妙惟肖,是不是在模仿什么人啊?”
白缎毫无防备,直接点头应了下来,只是点到一半却卡了壳,露出几分心虚的表情。
楚尧对此却视而不见,甚至连问题都带上了些许诱导的意味:“那个人是谁?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白缎迟疑了一下,却始终不能昧着良心否定鹄霄真君的存在:“很重要,他的道号是……鹄霄。”
“道号鹄霄?”
楚尧挑了挑眉,暗暗将这个名字刻在心里,“他莫非就是教你那些除煞手段的师父?”
白缎与鹄霄真君并不是师徒,若真正要论起来,应当是主仆,而白缎对鹄霄真君的称呼有时是“真君”
,有时是“主人”
,却从来不敢僭越,称其为“师父”
。
但在这个时候称呼鹄霄真君为“主人”
实在有些奇怪,白缎咬了咬唇,壮起自己不算大的胆子,轻轻点了点头:“嗯,他就是教导我那些的……师父。”
嘴里吐出这个称谓,白缎的小心肝活蹦乱跳,面颊都有些泛红发热,也不知是心虚忐忑,还是欢喜雀跃。
但这幅模样落到楚尧眼中,就颇有些……粉面含春了。
心中的酸意再度暴涨,此时此刻的楚尧也顾不上什么委婉迂回,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自己最为担忧的问题:“那我和你师父,到底谁更重要?”
白缎被楚尧问得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而白缎的迟疑,也令楚尧越发地心浮气躁。
半晌后,白缎眨了眨眼睛,轻声问道:“这就是网上说的,每位男人谈恋爱时都会遇到的问题?”
这一次,轮到楚尧愣住了:“什么?”
“就是那个‘我和你妈妈同时掉到水里,你先救谁’的问题,感觉有点像。”
白缎歪了歪头,“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到底是什么?”
楚尧嘴角一抽,顿时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恋爱中无理取闹的小女孩那般,总是向男友问一些刁钻古怪的问题,借此来证明自己的重要性。
不过,即使白缎并没有给出他明确的答案,但这个回答听在楚尧耳中,却令他暗暗欣喜——既然是女朋友问男朋友的,那么他自然就占了“女朋友”
的位置,至于“妈妈”
的角色,便肯定要分给那个所谓的“鹄霄”
了。
露出一个调侃的笑容,楚尧捏了捏白缎的面颊:“把师父类比为‘妈妈’,你也不怕你师父抽你?”
“他在我心中就像妈妈,也像父亲。”
白缎切真实意地回答,没有半点犹豫。
楚尧终于满意了,他完全可以当做自己多了个“岳父”
——只要他和白缎的关系止步于“父子之情”
。
“这样的话,我倒是忽视了。”
前世,宋粲然被老公闺蜜活活剜心,才明白自己是蠢死的。重生一世,她要提升智商,好好学习。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我欺也。她手捧小金人,脚踹小白花,风生水起,渣渣什么的滚粗,别妨碍本学霸...
白玉京穿成天命魔主,没有原魔主记忆,却觉醒看见他人头顶文字的能力。不慌,优势在我!直到看见部下。冷月圣女病娇忍者妖女大儒喂,你们头顶什么奇怪称号?叛徒卧底潜伏于表面的忠诚,人生如戏,而他早已洞察一切。本书又名哈士奇混入狼群当狼王...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顾铮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因为勾搭未遂而挨板子。后来又被庶娘作的没有办法,哪怕那个男人看不起自己,只好咬牙嫁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她是女配的命,所以活的循规蹈矩恪守本份。结果,男人一转眼变成了公爵府的外...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接档文木系少女九零种田记穿书求收藏近年来,年代文在各大小说阅读网站大行其道,除女主男主外还有一种名为女配的角色。这些女配家世好,相貌好,在各个方面都有一些自身优点,但因不是女主,最后都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