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含有招财进宝的寓意,细致的刻画,手感很是温润,果然苏茜方才惊喜成这般模样。
原先赵清婉自是准备好了相应的匾额,当然,比起这份贺礼,自是上不得台面的。
然,赵清婉此时颇感震撼的是“涟漪坊”
三字的大气磅礴,如此方知果然是夏侯奕送来的贺礼。
赵清婉心中腹诽,苏茜初来京都,自是不懂,赵清婉可是清清楚楚的知晓,这分明就是五殿下夏侯奕亲笔所提之字。
京都有些身份的人自也会一眼便知的,那么,五殿下这般明目张胆,莫不是有要背后撑腰之意?
任谁知晓新开张的“涟漪坊”
是五皇子的铺子,不掂量一番,怎敢妄自生事,五殿下这般动作,无非是宣告众人罢了。
牌匾再是细致有佳都不及这份心思来的精巧。
“主子,果真没让您失望吧,奴家甫一掀开,那几个丫头俱都眼睛瞪成什么模样似的。
您是没瞧见,很是滑稽呢!”
“明日便撤了原来的,将它换上罢!”
夏侯奕既然送来这份贺礼又岂有不用之理,赵清婉自是愿意借着这阵东风,只是与夏侯奕之间又多了层牵扯,自是不甚烦恼。
如此,且看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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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菡晚间随着宋家兄妹一道回来,赵清扬也就直接带着婉婉回了将军府。
许是方才夏侯奕所给贺礼震撼太大,如今竟也提不起精神,只匆匆用了膳,便回到自己的院落,独坐在靠椅上发呆。
“婉婉在想什么?”
冷不丁一句男声传来,赵清婉倒也未有多大反应,似是已经习惯了每次颇为特别的见面方式,只是回头看了看周边可有伺候之人,复又暗自好笑,夏侯奕既能这般堂而皇之,必是将旁的都安排妥当。
随即轻轻抬眸瞥了眼夏侯奕,竟也未曾起身行礼。
“五殿下果真一如既往。”
倒是让对面站着的夏侯奕朗声一笑,这小女人就是这般不给情面。
“明日宫宴,皇后恐要为诸皇子选妃。”
夏侯奕今日前来虽也因想念的紧,到底还是来叮嘱一番的。
“与我何干?”
不是赵清婉不给情面,着实是觉得这番叮嘱无甚紧要,毕竟她年仅十岁,议亲之事想来还有几年。
“是与你无关,可你阿姐倒是有人惦记着。”
夏侯奕也不恼,只轻轻道出其中深意。
果然一听此话,赵清婉便立时从长椅上坐起,很是惊诧的看着夏侯奕。
“阿姐不过十二,定也是还早,况阿姐是庶出,想来是没资格当得皇子妃的。”
赵清婉并非贬低自家阿姐,只是也正因为此,她从未忧心过阿姐的婚事,只觉与皇家定是无甚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