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真会开玩笑。”
公关经理虽然记得沈际是药师学院学生，也知道她姓沈。
但是她从头到尾，都觉得沈际不过是个幼稚的孩子，所以她装作忘记了沈际姓沈，直接称为先生。
这样，便能让人觉得她比较严肃，也是对沈际行为的一种蔑视。
其他人也都觉得这少年玩得过分了，有的跟身边人玩笑几句，有的开心看热闹的笑着。
沈际身边的孔素素眉头微蹙，她不认为自己的老板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但也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
离海则是看了沈际一眼，偷偷笑了笑。
郑宾见离海笑了，他感觉好像要出事儿。
只有庄院长端正坐着，目不斜视，没阻止沈际，但似乎也没把沈际的话当回事儿。
“丹药变质了。”
沈际终于说出了他观察之后的答案。
“变质了！”
公关经理摇头笑道：“这位先生，你这玩笑还真好笑。”
沈际淡淡问道：“不信，你闻闻。”
公关经理眉头微蹙，她当然不会陪着沈际玩这样的游戏，便摆出一副无视的姿态，要宣布第二件拍品。
“味儿这么大，吃了会坏肚子的。”
沈际指着丹药说道。
公关经理还想无视，但那位得主站了起来，直接向舞台走来。
看得出来，这个中年贵妇也是个急性子，丈夫似乎也没跟来，所以她才能直接冲上舞台。
公关经理不好再无视了，只好笑道：“女士，丹药怎么可能有问题。”
中年贵妇低头看丹药，突然蹙了蹙眉头，说道：“长春丹该是这个味儿吗？”
公关经理也感到不对劲了，因为她也闻到了一股怪味儿。
有食物发霉的味道，有不太纯正的药材味儿，应该也是霉味儿，总之这绝不是一颗昂贵丹药该有的味道。
“是不是变质了？”
沈际问中年贵妇。
“嗯……坏了。”
中年贵妇点头，还向沈际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意思是幸亏沈际发现及时，否则她就买到假货了。
沈际坐下了，可是后面更多人却都站了起来，脸上都露出诧异之色。
如此一个轰动的慈善晚宴，竟然拍卖已经腐败变质丹药。
“不可能的。”
人群中，欧阳伯站了起来，直接走上舞台。
他还没去拿丹药，脸色就愕然难看起来。
欧阳伯是个名人，许多人都认识他，一见他这神色，便知道丹药确实出问题了。
“神医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这还是比较委婉的批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