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牌,裤裆里还支着一顶帐篷。
麻格儿现在的心情很糟糕,蒜头鼻上的疖子越发肿大起来,甚至有皮油渗出来。
他遵循右杀贵人的指示,把这两个姑娘劫到这一处万全屋里。
右杀大人只说让她们活命,可没叮嘱过别的,所以麻格儿决定好好享受一下。
自从他从草原来到长安城之后,一直低调隐忍,内心的欲望早就快爆炸了。
他可不是曹破延那种冷汉子,他渴望鲜血,渴望杀戮,渴望女人的惨叫。
麻格儿都计划好了,两个女人都要干,然后留下王忠嗣的女儿,另外一个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死,好好发泄一下,然后以最饱满的状态迎接阙勒霍多的到来。
一想到那草原煞星王忠嗣的女儿在自己身下呻吟,麻格儿的阳具就高高支起,不能自已。
没想到他裤子刚脱下来,就来了一个入侵者,这让麻格儿非常不爽。
更让他不爽的是,这个入侵者居然有一块腰牌。
麻格儿虽然不认识字,但从腰牌沉甸甸的质感上也知道不是凡物。
麻格儿很想二话不说,把他宰了,然后继续去玩女人。
可他毕竟出身狼卫,不得不考虑到另外一个可能——这家伙的装备太精良了,无论腰牌、软甲还是手弩,都是高级货色,很可能属于京兆府或金吾卫,甚至可能来自军中。
他既然能找上门来,那么别人也能,这所万全屋已经变得极其不安全。
这件事必须得问清楚。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麻格儿用生涩的唐话问。
张小敬没说话,冷冷地用独眼瞪着麻格儿。
麻格儿觉得很不舒服,这眼神像极了草原上的孤狼。
孤狼无论身入陷阱还是濒临死亡,永远都是用这种阴冷的眼神看着人类。
麻格儿冷哼一声,拿起张小敬的障刀,轻轻用刀尖从他的咽喉处挑下一丝肉来,张小敬的脖子登时血如泉涌:“快说,否则你会有更多苦头吃。”
张小敬嘴唇翕动,麻格儿以为他要招供,不料却是一句反问:“你们抓的女人在哪里?”
麻格儿眉头一跳,一拳重重砸在他的小腹,让他忍不住大口呕吐起来。
“现在是我在问话!”
但张小敬已经知道了答案。
刚才麻格儿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隔壁,说明闻染就在那里。
那股降神芸香的味道,他很熟悉。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麻格儿又问了一遍,见他仍旧没反应,又把刀刃贴向张小敬的腋窝。
铁器冰凉的触感,让他的肌肤一哆嗦。
麻格儿咧开嘴,故意缓缓推刃,像给梨子削皮一样,平平地在腋下削掉一片带血的圆皮肉来。
随着刀刃把皮肉一掀,张小敬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叫声。
这在突厥,叫作铸肉钱,因为旋下来的肉如铜钱一般大小。
旋在人体的这个部位,不会致命,但却极痛,只需铸上几枚肉钱,囚犯什么都会招。
可张小敬虽然面色惨变,却仍是闭口不言,讨厌的眼神始终直勾勾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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