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两更,第一更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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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好古,你好大的胆子,一个从六品的芝麻绿豆官,竟然敢抓孤的儿子!
你今天不给孤一个交代,孤就要你好看!”
咆哮声中,大明第七代鲁王朱寿镛快马加鞭,领着一大群全副武装的王府侍卫,杀气腾腾的从滋阳县城里冲了出来。
被东厂番役按跪在地上的滋阳县令杨炳御和朱以海则马上象打了鸡血一样,挣扎着大叫大嚷起来,“爹,救我!”
“王爷,救命啊!
张好古,他要对下官用刑啊!”
“那个是张好古?”
关心则乱,历史上以擅画花鸟兰石的朱寿镛此刻全无平时的温文尔雅模样——虽然那只是装出来的,而是双目赤红的策马奔到张大少爷一行面前,跳下马气势汹汹的喝问道:“谁是张好古?站出来,孤今天倒要看看,你能把孤的儿子怎么样?能把杨炳御怎么样?”
“下官张好古,拜见鲁王爷。”
张大少爷有意无意的把尚方宝剑的举高几分,向朱寿镛拱手行礼。
而在场的山东布政使熊文灿、按察副使黃袞、兖州知府孙朝肃、兖州千总王伯敬则心中暗暗叫苦,虽说鲁王朱寿镛这一支皇室支脉与皇室的血缘已经很远,可朱寿镛的王位还是货真价实的世袭罔替,同时论辈分,朱寿镛还是明熹宗朱由校的叔辈,照样还是他们惹不起也得罪不起的皇亲国戚,而张大少爷的背后却有权势熏天的魏忠贤撑腰——神仙打架,他们当然不敢随便掺和,只能乖乖的上前行礼,又乖乖的站到一边,默不作声的观望形势,随时准备在那一方占优势时锦上添花。
“你就是张好古,见到本王,为何不跪?”
朱寿镛口气异常嚣张,打算先在气势上压倒张大少爷。
张大少爷将尚方宝剑一亮,微笑答道:“王爷见谅,下官现在手中拿着尚方宝剑,不敢有违礼数,欠王爷的礼,等下次再向王爷磕头请罪。”
朱寿镛一楞,一时无话可说,倒是朱寿镛带来的人全部跪倒,其中一个容貌与朱以海颇为相似的青年男子磕头,恭敬说道:“微臣世封兖州鲁肃王朱寿镛世子朱以派,叩见钦差大人。”
张大少爷留心看了一眼这个朱寿镛的长子,发现他的气质颇为和蔼,似乎和他的弟弟是两路人。
这时候,朱寿镛已经找好了话头,向张大少爷咆哮问道:“张好古,孤的儿子犯了什么罪,你凭什么抓他?你今天要是不给孤说出一个子丑寅卯,就算你是钦差大臣,孤也绝不与你罢休!”
“王爷,你的小王子当众调戏民女,还试图强抢回府,下官身为钦差,不得不将小王子捉拿归案。”
张大少爷鞠躬,彬彬有礼的答道。
那边朱以海叫嚷起来,“父王,你别听他的,我只是抓着那个小娘们的袖子,没调戏什么民女!”
知子莫若父,小儿子是什么德行,朱寿镛当然心知肚明,但朱寿镛却毫不示弱,仍然气势汹汹的叫嚷道:“孤的儿子调戏强抢什么民女了?胡说八道!
谁看到了,被他调戏的民女在那里,把她叫出来对质!”
张大少爷心中暗乐,回过头去向张清韵使个眼色,故意说道:“这位姑娘,鲁王爷的公子是怎么调戏于你的,都有什么人看到,你都可以告诉王爷,不用怕,本官身为钦差,一定为你伸冤作主。”
“他叫人用枪挑掉我的帽子,又拉着我的手,说是要把我抓进城里,还要我服侍他。”
张清韵满脸的惊恐模样,可怜兮兮的指着朱以海指证,又指指在场的灾民,怯生生的说道:“这里的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都可以给我做证。
钦差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张大少爷一笑,先赏给张清韵一个赞赏的眼色,又回过头来向脸色铁青的朱寿镛说道:“王爷,你都听到了吧?下官也亲眼看到了令公子调戏强抢这位姑娘,也可以做证,还有在场的数万灾民,也都是亲眼目睹了令公子的恶行,王爷如果还是不信,可以一一向他们询问对质。”
朱寿镛脸色更是难看,本来对他来说,儿子强抢奸污几个民女,根本不算什么,他甚至连训斥儿子一句都懒得开口,可现在偏偏赶上朝廷钦差撞见这件事情,朱寿镛不免感觉有些棘手了。
旁边的朱以派则比较厚道,拉拉朱寿镛的袖子,低声说道:“父王,五弟触犯国法,罪有应得,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赶快叫五弟认罪伏法,还好罪行不大,最多罚点俸禄挨一顿扳子。
否则事情一旦闹大,于父王的声名不利。”
如果说朱寿镛肯听大儿子的逆耳忠言,那么事情也许就这么了解,可问题是,朱寿镛实在看张大少爷的嚣张表情不爽,不肯忍下这口气——这也是朱寿镛倒霉催的了。
稍微盘算后,朱寿镛忽然指着张清韵说道:“张好古,你给孤看清楚了,这个小娘们,是孤第五子朱以海的侍妾!
前些日子,她私自逃出王府,不知所踪,今日我儿撞到,当然要把她抓回家里,以家法问罪!
所谓的调戏民女,不过是这个娘们谎言狡辩,妄图逃脱王府家法!”
朱寿镛此言一出,满场大哗,张清韵更是涨红了脸,跳起来就要发作。
还好,张大少爷及时回过头来,先以眼色制止住张清韵,又大声问道:“这位姑娘,刚才你说你叫张清韵是吧?鲁王爷说你是他儿子的逃妾,可有此事?”
张清韵勃然大怒,红着脸跺着脚咆哮,“他放……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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