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有光仍旧手持卡簧顶着毛畅的脖颈。
宿舍内外聚集了一大片人,大家都很紧张地看着我们,但毛畅不得不摆摆手让众人闪开。
我们挟持着毛畅往外走去,宿舍走廊两边挤满了人,个个满脸阴森地盯着我俩。
在毛畅的要求下,这些人没有跟来,我和陆有光顺利下了楼梯,又朝北边的围墙走去。
穿过整座校园的时候,四周已经没什么人了,“呼呼”
的冷风不停吹过,两边的树木跟着沙沙作响,我们三人步行在云职的小道上,一路无言、沉默不语。
这时候已经不怕毛畅会跑掉了,陆有光把刀收了起来,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我则抓着他另一条胳膊,怎么着也不可能让他逃走。
走着走着,路过一间厕所——是间旱厕,砖瓦砌得那种,有一定年头了,就在围墙附近,靠近时还有一股臭味飘来——毛畅突然停了下来,说:“我要小解。”
陆有光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想要小姐,瘾这么大?”
毛畅恼火地说:“我要小便!”
陆有光一愣,又一巴掌扇了过去:“小便就小便,说你妈的文言文呢,是不是搞不清楚自己的学历?还小解,你准备考研呢?”
我们押着毛畅进了厕所,里面臭气熏天,但是空无一人。
确定里外都没有人,我俩摆摆手让他自己进去,陆有光还说了一声:“别耍花招啊,不然把你塞到茅坑里面吃屎。”
厕所里面没灯,但头顶是空的,借助淡淡的月光,可以看到毛畅走到一个蹲位前边,一边慢悠悠地解着裤子,一边盯着前面无限感慨地说:“这道墙的后面就是女厕所了。”
我皱着眉说:“踏实尿你的得了,咋地还想翻过去看看啊?”
毛畅并不理我,还在自言自语:
“就隔着一道墙,有时候还能听到那边的声音,嬉笑声、水流声,让人心痒难耐……时间久了,就有人抠墙上的砖,毕竟年头很久了嘛,还真抠下来一块,瞥一眼对面的样子,又赶紧塞回去……慢慢的,抠得人越来越多,松动的砖块也越来越多……”
话没说完,毛畅突然往前撞去,就听“轰隆”
一声巨响,对面的墙真的塌了半边,他也迅速朝女厕所的方向奔去。
“云职是我的地盘,想在这掳走我……痴心妄想了点!”
毛畅一边大笑,一边跨过满是烟尘的塌墙和砖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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