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锦气息不稳,拉住江怀雪解他腰带的手,脸颊微红道:“别闹了,你的身体不适合做这些。”
江怀雪不由分说,一把解开裴书锦的腰带,气恼地在裴书锦唇上咬了一口,带着恼意道:“我哪里就不适合了!”
“……”
裴书锦躲无可躲,往后退了两下就被江怀雪捞过来掐着腰吻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也被撩得凌乱,一路挑拨得裴书锦浑身发热气息混乱,好半天才挣扎着咬了江怀雪舌头一下,双手抵着他胸口,低声慌乱道:“你忘了那晚……你隔天就犯了病,你定是肾阳虚亏,不可……”
“裴书锦!”
江怀雪只觉得如惊雷入耳,后槽牙都咬紧了,恶狠狠道:“你说谁肾阳虚亏!
……”
“我不是……唔!
……你轻点……嗯……”
江怀雪的男性尊严猝不及防受到了挑战,被气得眼前昏黑怒火中烧,为了证明自己,当夜就没打算睡觉,几乎使尽了浑身解数,那阵仗全如饿虎扑食,哪有平时装出来的半点温润,裴书锦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哭得像是受了委屈的兔子,眼睛又红嗓子又哑,后半夜一直在小声求饶说尽好话,那副样子着实楚楚可怜,可他一动情身体就更加是软紧致,身上那隐隐馨香也更清幽诱人,惹得江怀雪欲罢不能,把人扣在怀里不依不饶,一直折腾到天色发白,把人弄得彻底晕了过去。
裴书锦再醒来时正午的太阳都偏了,整个人脑袋昏沉腰肢酸软,身体还残留着昨夜的记忆,莫说起不了身,连抬手都费劲,不自觉地就低吟了一声。
“醒啦?”
江怀雪赖在他身上,见人醒了就又亲了一口,弄得裴书锦措手不及。
“你……”
裴书锦憋红了脸想指责他,却半天也说不出什么,两人衣不蔽体地抱在一块,好在身上收拾过了,床单也草草换了新的,不用让裴书锦直视那些不堪的痕迹。
江怀雪昨晚整整折腾了一夜,他眼睛不好手脚又笨,清理收拾也要花不少时间,想来也没怎么睡,但此刻却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裴书锦费解道:“你真是个病人吗……”
江怀雪搂着他的腰,像只猫一样在他颈边磨蹭,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别老把我当个病人,武学一门我比不得逐星,但也是练家子,眼睛好时骑马射箭没有不行的,寻常人不得近身。”
“……”
裴书锦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遇到江怀雪时江怀雪就是那么一副慵懒娇惯模样,目不能视,寒症淤积,人也有些过分苍白,裴书锦对他甚至有几分保护欲,他蓦地这么“能干”
,搞得裴书锦有些不适应。
裴书锦挣扎着想要起身,身后却疼得坐不住,江怀雪一把将他揽到了身上,裴书锦缓了口气,撑起身子仔细一看,却发现自己真的穿着江怀雪金鳞羽浪的寝衣,华贵丝绸凌乱裹挟着,看着就极为煽情,裴书锦只觉得头皮发麻,颇有些无奈道:“……你给我穿这个做什么,都弄脏了。”
江怀雪全然不在意,心情格外地美,一脸餍足地搂着那细瘦的腰,轻轻啃咬着裴书锦的耳垂,两人初次时他很是矜持地留了分寸的,昨夜却是有些放肆了,想起那般销魂蚀骨的滋味,意犹未尽地感叹道:“你可真好……说不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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