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地,势力交错,人多口杂,很难有什么秘密。
所以,早朝上发生的事情,很快在京城之中已是人尽皆知了。
无论是三省秋闱舞弊案,还是户部侍郎赵俊臣与太子朱和堉的赌约,都引起了无数的关注与好奇。
当然,相比较三省秋闱舞弊案,人们更加关注赵俊臣与朱和堉之间的赌约,虽然前者的严重性要远远大于后者,然而京城中人自有一股独特的傲气,三省秋闱舞弊案虽说影响重大,但毕竟发生在边远之地,赵俊臣与朱和堉之间的赌约虽说不过是一件庙堂琐事,但它毕竟发生在京城中枢。
更何况,无论是户部侍郎赵俊臣,还是太子朱和堉,都是大人物,哪里是几个到处喊冤的考生能比的?
一时间,无论朝野,皆是把目光集中在了赵俊臣身上,所有人都想看看,赵俊臣如何能用“正当手段”
,在一个月之内为户部增收二十万两白银。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赵俊臣,是晋升为户部尚书?还是以“欺君”
而定罪?所有人都在拭目以待。
然而,让心思各异的“观众”
们无比失望的是,对于这个关系到自己未来命运的赌约,赵俊臣竟似毫不在意一般,接下来的三天中,一如既往的上朝、办公、回府,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三天里,赵俊臣买下了京城中最大的胭脂作坊和皂角作坊,然而,用胭脂和皂角为户部增收二十万两?除非赵俊臣疯了,否则是根本不可能的。
至少,在世人心中,这种事情是根本不可能的。
然而,真相往往隐藏在假象之中,很少有人注意到,这三天以来,京城中最好的胭脂匠人和皂角匠人,纷纷向老东家们辞去了工作,或是态度坚决,或是被逼无奈,一时间,京城的胭脂供应和皂角供应,竟是缺货了。
………
三天后。
这一天,下了早朝后,赵俊臣即没有去礼部办公,也没有回府,而是坐着轿子来到了西城。
到了目的地,赵俊臣下了轿子,抬头一看,却见眼前是一处东西相通、三进三出的大院子,院子上挂着一幅牌子——“悦容坊”
。
这个名字是赵俊臣亲自取的,取自于“女为悦己者容”
之意。
它如今是赵俊臣名下的产业。
赵俊臣刚刚下轿,就见许庆彦快步从院子里走出相迎,神色间颇为疲惫。
“少爷,你来了。”
赵俊臣点了点头,拍了拍许庆彦的肩膀,说道:“这三天辛苦你了。”
许庆彦理所当然的说道:“为了少爷,辛苦些也是应该的。”
听许庆彦这么说,赵俊臣心中不由一暖。
实话实说,这个许庆彦绝不是一个好人,这些年来干的坏事与缺德事,不知有多少,能力亦是有限,但他对赵俊臣却忠心异常,事事为赵俊臣考虑,算是赵俊臣如今唯一信任的人。
习惯了许庆彦一直跟在身边,这三天以来一直见不到他,说实话赵俊臣还真有些不习惯。
而就在赵俊臣感慨之间,许庆彦已是引着赵俊臣向着院子里走去,同时向赵俊臣解释道:“按照少爷您的吩咐,京城中最大的几处胭脂作坊和皂角作坊我都已经盘下来了,并且把它们集中到了这里,胭脂与皂角制造简单,工具也不复杂,所以两间院子也就够了,现在东院是胭脂作坊,西院是皂角作坊。”
赵俊臣点了点头,问道:“匠人们都请过来了?”
许庆彦点头应是,道:“都请过来了,颇有几个愚忠的人,废了我不少功夫,不过好在一切顺利,如今京城中最好的胭脂匠人与皂角匠人,都已是集中到咱们悦容坊了。
不过他们现在都还在研究少爷您的那些配方,还没有开工呢。”
见许庆彦眉头皱起,赵俊臣笑道:“先研究一下方子是好事,若是他们贸贸然开工,我反而对他们不放心了,这两样东西制造工艺并不复杂,不用着急的。”
与后世不同,这个时代少有跳槽之说,许庆彦找来的这些胭脂匠人与皂角匠人,皆是百年字号的世代长工,祖祖代代皆是为一个东家效力,不仅东家看重,他们本身也是对东家是忠心耿耿,想要把他们挖过来,自然极为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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