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因小失大,自寻烦恼。”
不觉叹息不已,摇了摇头。
“无极真逗,这在京兆府也不可如此,何况东京开封府汴梁城了。
你哪里知道,我娘说,‘这挑葱者可见不得卖蒜之人。
’各有买卖,却互为相克。
你说人家的不好,就是打人家的脸。
无极也真行,佩服,佩服。”
种浩素知费无极这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想起自己当年随爹爹去集市也这般经历,自然心知肚明,马上叹道。
“有什么了不起,大惊小怪,小题大做,鸡毛蒜皮,鸡毛蒜皮。”
费无极摇摇头,摆摆手,笑出声来。
顿时灰头土脸,无精打采。
种溪笑道:“我却觉得无极哥哥没什么错,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畅所欲言,有何不可?”
费无极道:“溪弟果然是好弟弟,无极哥哥本来就所言极是。”
张明远、费无极见费无极和种溪一唱一和,摇了摇头,乐个不住。
种师道还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便带着种浩、种溪、张明远、费无极等人找了家食店,点了几道菜,要了一壶茶,喜乐无比的畅饮开来。
这嘴里吃着菜,味道不错,喝茶起兴,居然忘了方才的不快。
“那边有正店。”
种浩环顾四周,见这店铺显然没对面店铺大,对面人头攒动,有不少拉骆驼的波斯人,走来走去,进进出出。
路过的东京百姓皆喜笑颜开。
波斯人头戴围巾一样的帽子,浓眉大眼,身材高大,一个个留着八字胡须,威风凛凛。
一身白袍,倒好比那西夏人了。
不过如今西夏党项人早已被中原大宋人给同化了不少,党项人也是宋朝人的服饰打扮,党项人引以为傲,不在话下。
如今波斯人来到大宋,他们拉着驼队前来,一个个富得流油,自然大有气派。
故而这东京许多店家对波斯人都毕恭毕敬。
波斯人通常都是大手笔,住店短则一两个月,长则小半年。
给东京店家带来不少银子钱。
由此,见波斯人进城,乃是一大喜事和乐事。
“对,我看到了。
有波斯人,想必是老字号的正店了。”
种溪点点头,一杯茶下了肚。
“叫什么名字?”
费无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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