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村长平时健身吗?也就是锻炼身体。”
“我这把老骨头,能下地走路就不错啦。”
“哦,是吗?”
孟子挑眉道,“高村长一把年岁,家中也没个晚辈照顾,有点可怜了,你需要我住你家来照顾你吗?”
高村长一愣,一脸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样子。
孟子就又重复了一遍,他摇手道:“我本来就是一个人,早就习惯了独来独往咯,有人照顾,反倒不习惯的嘞。”
孟子不做强求,“你没结婚?”
“我长得不行,村里的姑娘看不上的。”
高村长继续走,“她们的眼光啊,看的高嘞。”
“比如许家新娘?”
高村长停顿几秒,摇着头,叹气道:“许家新娘也是可怜的。”
“为什么这样说?”
“她和新郎真心相爱,好不容易走在一起,天可怜见的,新郎一个月前突然得了病,这一躺就是现在,连起床都难,拉屎拉尿都在床上,新娘说着是新娘,可却领着保姆的工作,你说能不可怜吗?”
“那你们在酒席笑那么开心?”
高村长继续摇头,“那总不能哭吧?”
“也对。”
孟子点着头,“毕竟是喜宴。”
想到什么,问道:“你刚刚说新郎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一直到现在?”
“是的。”
那苏澜卿怎么说三楼的窗前出现了两个男人?
她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