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要么对方很有可能是疯子,要么就是从心底的
害怕。
杨森害怕那个孩子。
“大家看过早期一部叫《孤儿怨》的电影吗?”
孟子问。
“当然看过,可这个跟我们聊的有什么关系?”
马尾妹子脾气是真暴躁,说不了两句就开始质疑对方,声音还很大,“我说你个绣花枕头,除了说些不着调的话,能不能说些实用的?”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肖有为却带着豁然开朗的视线看过去。
他们的思维都还盘绕在【小孩】是杨森的【小孩】,没有一个人是往【领养】这层面去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小孩就是如同《孤儿怨》那种形式的存在,那么杨森把他关在地下室这一个理由就说的通顺了。
“行啊你小子。”
肖有为虽然对孟子的态度忽好忽差,但至少每一次都是很真诚,包括现在,他觉得对方的脑子是个适合做伙伴的阶级。
叶雨缩了缩脖子,看上去有些害怕,警惕的眼神在周围扫来扫去。
“如果真是这样的游戏背景,【孤儿】是不是会把我们所有人都给杀了?昨天的蓝毛就是始端。”
同样看过这部电影的马尾妹子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着说:“我记得,这部电影的主角虽然是9岁,其实是因为得了什么症才会有小孩子的样子,实际年龄得有三十几岁了吧,在入住新家之前,就犯下了许多条跟人命相关的事。”
含蓄妹子比叶雨更害怕,整个人往她靠拢。
“所以就是他把蓝毛咬死了,现在正在地下室享用吗?”
“【享用】?”
孟子看向都快缩成一团的人,“你为什么要用【享用】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