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愿意把整个人送给研究所做研究。
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
这件事之后,一个种子就埋在我的心底偷偷发芽,甚至有一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好奇。
我之前本来就是一个很不服管教的人,简单点来说,我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乖乖女。
后来我怀揣着这份好奇心,形象上稍作打扮,偷拿了舅舅的研究所出行证,在笔记本所记的位置找到了那个人。
他躺在一个透明的容器里,不言不语,只是闭着眼睛,而在他不远处,仪器上的生命体征却在好好运行。
太奇怪了
如果是植物人,为什么不是送去医院,而是在研究所里?
我敲了敲玻璃,“喂,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他果然睁开了眼。
我激动地瞪着他,还冲他摇了摇手,“你好,我叫郑青。”
下一秒,他打开了玻璃罩,坐了起来。
孟子是没穿衣服的,他这一起身,身上盖羞的东西跟着滑下去,还好在最后一步停住。
我还嘟着嘴往下看,他的手挡住,左右望了望。
“今天不是观南山?”
“哦,他去山里了。”
“冷文会呢?”
“额”
“你不是研究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