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零在驿站苏醒过来,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突然感觉到悲凉。
其实,跟随银尘也并没有多久的时间,现在也只是回到和以前一样,从小到大的自己,都是一个人,也没有亲人,但是此刻,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个地方,就像是被挖走了一块,如同窗户破了个洞,一直往里面漏风,把整个心都吹冷了。
麒零钻出被子,房间里炉火燃烧了一晚上,此刻只剩下星星点点的余烬燃烧着,整个房间里热烘烘的,木质结构的墙壁散发出厚重的木香。
冬日清晨的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吹到他赤裸的胸膛上,冰凉的感觉仿佛泉水流过,在闷热慵懒的屋子里,这股凉意让他觉得惬意,同时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少年的成长总是飞快而迅猛的。
没隔多长时间,麒零发现自己又长高了,胸膛和手臂的肌肉也越来越结实,不过这多半得归功于那把又大又重的巨剑,没事儿每天扛着,挥舞来挥舞去,自然身体越来越壮。
其实应该让银尘和自己换一下兵器,他那么多的兵器,好像都是又小巧又精致的,更别说还有一条女人的裙子了。
应该让他拿这把重剑,他太瘦弱了,看起来随时都能被风吹走。
如果不是现在他还比自己稍微高一点点个头的话,麒零都觉得自己是他哥哥了。
“银尘到底多少岁了啊?按道理应该比我老很多啊,怎么看起来感觉他的皮肤吹弹得破,而我反倒这么沧桑?难道是我从小端盘子的问题?被油烟熏太多了?”
麒零一边心里嘀咕着,一边穿好衣服裤子,把腰带系上,然后下楼去了。
刚下到大堂,就看见天束幽花已经坐在一张桌子前面吃早餐了。
面前一大堆精致的白银器皿,里面盛放着很多精致而花样繁复的点心,一个白银茶壶里,散发着滚滚的小麦制作的茶的香味,茶香里隐隐可以闻到一股金线草蜜的气味。
“你真有钱。”
麒零在幽花边上坐下来,歪着他那张俊美的、从小就讨女孩子喜欢的脸,笑眯眯地说,“我能和你一起吃么?这么多你也吃不完吧?”
“你身上不是有很多钱么?”
幽花的脸微微一红,然后脸上马上笼罩起一层冰霜,“你的脸别靠我这么近!”
麒零习惯了和别人说话靠得很拢,他身上少年的气息,从他的脖子、头发、口腔里散发出来,像是青草被阳光照射后的味道,浓烈的清香里有一种天然的辛辣。
对于天束幽花这样的少女来说,当然会引得脖子一阵发烫。
之前麒零每次把下巴放在银尘的肩膀上、大腿上、胸口上(……)说话的时候,银尘都会一把推开他,“你离我远点儿,我穿的白衣服。”
“那不行,那钱是银尘的,我不能乱花他的钱。”
麒零看着桌子上的各种美食,咽了咽口水,“而且昨天晚上住店,已经花掉不少了。
这个店真贵啊,你带我来的都什么地儿啊,杀人不见血。”
“你还帮银尘省钱啊,他不都不要你了么,跟着鬼山莲泉那个女人跑了。”
天束幽花提到鬼山莲泉,语气里满是讥讽。
“他不会的。”
麒零望着桌子,低着头,脸上虽然带着失落的表情,但是他的语气还是非常坚定,“他不会不要我的。
我在这里等他。”
天柬幽花看着面前失落的麒零,心里某个角落软软地陷了下去。
她叹了口气,拿过一个盛满蜜饯馅儿点心的银盏,放到麒零面前,“吃吧。”
她依然假装着冷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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