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彻,我错了,真的。”
程彻用力挣扎了两下,抱着他的男人声音更急了,团团转“彻彻,我不敢了,彻彻你别哭啊”
谁哭了
程彻虽然抖得厉害,但不是在哭。
只是隔着被子的紧拥、接触,突然间好多炙热、喘息、崩溃的片段再度回闪。
就,他们、他们昨天到底干了什么啊
像那种高难度的、那种只有色情狂才他妈会干的,还有那种那种变态的、以及那种那种现在想起来根本就不科学的
艹
啊啊啊。
他当时傻了吗,怎么会半推半就、都允许他干的
程彻想杀人了。
继而,他又想到了一个比这还严重的问题。
无措的彻彻钻进被子里,畅程的程总掀开被子爬出来。
“你昨天,耽误我一整天。”
赵清嶺“”
程彻摸到黑框眼镜戴上,玻璃下黑曜石般的瞳里是满满犀利的死光
“赵总,我当我专门买早上五六点的票到维尔纽斯,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不耽误在立陶宛的行程”
“你知道我昨天计划去哪儿的吗去走维尔纽斯大教堂、去拍那个拿破仑说过想要搬回法国的圣安妮教堂还有格基明纳斯塔、黎明之扉你知道我这段行程安排得多紧凑吗”
“你再,现在什么时候了,现在几点了”
“”
“现在”
是中午十二点。
问题是,是“第二天”
的中午十二点
他们是昨天早上到的维尔纽斯。
本来入住酒店小憩一下,就该出门跑行程的,谁知道赵清嶺突然发神经说什么要买机票回家,接着又莫名其妙在床上开始搞他,不要命搞了超久、超久
搞得他去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肾疼不是开玩笑
搞完之后,两个人都彻底虚脱了。
开始双双昏天黑地的睡
整整睡过了那天晚上,睡到第二天中午
“浪费了一天,和一整个上午”
程总怒极反笑,皮笑肉不笑的笑。
眼神已经吓人到不行。
“但、是、赵、总,咱们一共在立陶宛,计划就只待四天而已”
“四天行程。
原本是满打满算排下来的,被您这么一折腾,直接少了快一半这样下去,这东欧一趟岂不都白来了赵、总,下半年咱们公司业绩要是不行,就全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