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你在宝云庄时说过,你不想‘今后一出门就和人对砍’,那又是为什么?”
梁锦棠语调极为随意,以实力诠释了什么叫内心波澜起伏,脸上平静如水。
梁锦棠你脑子是什么做的?!
这么好记性用来记这种没人注意的小细节是想干啥?想干啥!
还给不给活路了?
面红耳赤的傅攸宁手一抖,手中的茶杯几欲脱手。
电光火石间梁锦棠已眼疾手快伸手替她扶正杯底,隔桌低垂眼眸看着她,静候她的答案。
傅攸宁的脸此时已红到快燃起来,亮晶晶的梨花眸里全是强撑笑意的尴尬。
低垂眼将那茶杯放回桌上,半点回视的勇气都没有。
此时纵是她低着头,也能清楚觉出他执拗的望着自己视线始终没挪开。
她能怎么办呢?她也很绝望啊。
“能……换下一题吗?”
“不能。”
怎么不来道雷把她当场劈死算了?
傅攸宁向来就是个无胆匪类,根本扛不住梁锦棠目光的持续威压。
最后只得把心一横,鼓起毕生的勇气破罐子破摔。
“因为那十万票里有三票是我投的!
因为我这人公允,不会记仇被你一掌打飞的小事!
还因为尉迟岚不着调,孟无忧没气势,综合来看就你了!
好了你不要再问了这事真的好尴尬啊……”
梁锦棠见她无地自容地扑在桌上无颜见人,没察觉自个儿的唇角已轻轻勾起,眉眼俱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曾以为“傅攸宁”
该是一剑霜华的凛凛佳人,两年前在擂台上将她一掌拍飞,后又见她行事总是畏人三分,失望之余总不免恨铁不成钢。
可自打那夜她在自己怀中吐血晕厥,他仿佛忽然有些明白了。
这姑娘于武学之事本无天赋,生性也并不如傅懋安当年所说的那样勇毅热血,若不是鬼使神差地走上绣衣卫这样一条艰难的路,她的人生本该也如寻常女子一般喜乐安宁的。
因对傅攸宁不堪一击的武力值耿耿于怀,这两年梁锦棠总是远远冷眼看着她,倒也因而多少看出些旁人没察觉的东西来。
众人只觉她软弱可欺,每回分给她的新人总是被人挑剩下的。
她待下既没架子也无威严,但她并非全无底线,只是底线比旁人宽些。
那些天赋不强的新人到了她手上简直如鱼得水,因为那些他们原本做不好的事,她全一遍遍陪着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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