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那么她就该属于我。”
谈洅曦蹙眉,段徽宴在他们几个人里出了名的固执,他想要的从未失手过。
“阿宴,你有没有想过,跟你在一起,见得了光与见不了光一样痛苦。”
“她或许并不想要这样的生活?”
段徽宴一愣,他从未从这个角度考虑过问题。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会跟她好好谈谈的。”
谈洅曦还想再劝,可段徽宴已经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向外走去。
“你既然有病人要照顾,就赶紧去忙吧。
我自己去找她。”
谈洅曦神情一顿,最后也只得点头,嘱咐道:“她今天情绪有些激动,你……你悠着点儿。”
段徽宴不耐烦地挥挥手,“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谈洅曦看着他背影,无奈叹气。
段徽宴推开病房门,黎舒玥正靠在床头看书,听到动静,抬起头,脸就拉了下去。
“段徽宴,我说结束就是真的结束,不是骗骗你,也不是欲擒故纵。”
她语气冷淡,显然对段徽宴的出现并不欢迎。
段徽宴当做没听见,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了床边,轻轻地把书从她手中拿走,放在床头柜上。
“小玥,很快法律程序便会走完,我与她离婚,就马上娶你。”
黎舒玥冷笑一声,“马上……马上…呵…你的马上是深情,我的马上是什么?是等你骑驴找马吗?”
“段徽宴,你所谓的深情,在我看来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