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荀漠屋子里给他疗伤,沾了些药酒用自制的棉签给他涂额头上的伤口以防感染,这家伙疼得龇牙咧嘴,十分没有出息。
“话说你到底为什么会掉到水里这么奇葩”
不要跟我说什么脚下一滑,你们有谁见过武侠里哪个会武功的有“失足淹死”
这一种死法的。
“我好像见她了。”
荀漠清秀的眉头皱了皱,他天生一副细皮嫩肉的漂亮娃娃脸,就算过了弱冠之龄光着脸还是让人觉得是个小少年。
这种长相比较吃亏,即便眼前的荀漠同学已经被所谓的情啊啊的伤得体无完肤,我也总是觉得他应该是背着包欢脱的唱着“十七岁那年的雨季”
的形象。
荀漠口中的那个她,是他的劫数锦鸢,虽然鸢锦不承认她就是锦鸢,但我可以肯定她就是。
本来我一直想着找机会告诉荀漠“锦鸢已经找到了”
这个喜庆的消息,可还没等我找到机会,南宫家已经败了,重点是,那个鸢锦从此站在了周景的身后。
难怪我怎么都想不通三年前我潜逃出来是如何被周景发现的,南宫逸怎么都不像早就知道的样子,如今谜团解开,倒把这鸢锦给漏了,她是周景一直安插在南宫逸身边的卧底,这次南宫家彻底倒台,这姑娘可以说功不可没,这种人我觉得还是没什么必要引荐给荀漠了,于是也没提这事儿,没想到孽缘就是孽缘,今日还是叫他两给遇上了,而且这锦鸢果然还是荀漠的劫数,一遇上就让他差点淹死。
“当年你就为她差点死了一次,这次又是一次,真真是你的命中一劫啊,你该知道,南宫家的事情跟她脱不了干系”
我好言相劝,履行着一个做姐姐的义务,“很明显她是文昌侯的人,你这是妥妥的找虐啊”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就到。
杀手们总是出现得特别带感,从来都是不走正门而要跳窗子的。
我给荀漠上药的手停在半空,着吱吱呀呀的窗户,再立在我身前的某姑娘,说话有点不大利索“姑娘,刀剑无眼啊。”
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句话在荀漠这个重色轻友的魂淡身上丝毫不能体现,他无视他女人锦鸢架在他兄弟我脖子上的那把尖刀,只痴痴愣愣的盯着他的劫数,一副百转千回死去活来的模样,哀怨而悲切“锦鸢,真的是你怎么是你”
锦鸢也着荀漠,眼光闪闪。
面对情深深泪朦朦的二人,我只能自救,甚诚恳道“二位,在你们互诉衷肠之前,能不能先移开我脖子上的刀”
“金象护符在哪里”
锦鸢的尖刀一顶,我下巴赶紧跟着一抬,一滴冷汗陡然而下。
特么的,关我什么事儿啊
锦鸢眼泛红光,或者说是目露凶光,在我耳边狠狠道“说不说我杀了你”
真是是个人都威胁我的节奏啊
我冷笑“现如今南宫逸都这样了,还防着他用金象护符耍花招你家主子当初不拿去,现在护符早就不在我这儿了又叫你跑来要挟我是几个意思不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金象护符南宫逸他怕是没什么指望了,你回去叫你主子放一百个心。”
我现在挺不待见周景的,有种谁跟他打交道谁栽的感觉。
想当年我还没穿过来的时候听人说过福尔摩斯和柯南的区别,福尔摩斯是哪儿死人去哪儿,柯南是去哪儿哪儿死人,周景明显跟柯南很有一拼,去哪儿哪儿灭门的节奏啊
“我说我要金象护符。”
她的刀尖儿深入一步,吓唬我。
此刻站在一边肝肠寸断了半天的荀漠终于回了魂,注意到我的小命正受到威胁,上前一步,问锦鸢道“你要金象护符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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