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附近租了一家民舍,这几天我们在那里住,很快就到了。”
亓官书挥着缰绳。
她靠在舆的边上闭眼小息了一会儿,觉得马车越走越颠簸,好像在路面不平的路上一样。
她再次掀起帷裳,看见山林和绿树,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附近那么近,“你不是说很快就到吗,给我带哪儿去了?”
“去我朋友的家,他那儿空了很久,一直没人住,我就向他问了地方。”
亓官书还在驾着马车。
“诶?你不是说去民舍吗?怎么又变成你朋友家了?”
苻紫苏疑惑地又往前靠了靠,探出头去,想看清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两者并不冲突,是民舍,也是我朋友家。”
亓官书吞吞吐吐的。
看着他的后脑勺都透着古怪,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才把我骗到这里?
苻紫苏刚想拍他后肩,没想到一个急刹,他用了地勒着缰绳。
她一下没站稳,整个人都扑倒在他身上。
只觉得一阵香甜从后扑来,她的手肘挽住了他的脖子,贴着他的后背。
一撇头就看见她的脸离自己只有一掌之隔,不知为何,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还能听到她微妙的呼吸声,他瞬间脸都红了。
苻紫苏却没察觉到他的害羞,还觉得莫名其妙,无故拉缰绳,分明是故意想让自己摔个狗啃泥。
她用力捏着他的耳朵,往上一提,直接把他捏醒了,“干什么呢!
你有毛病吧?”
亓官书跟着她的手起来,吃痛的捂着耳朵,还不敢还手,“疼疼疼,松手,松手!”
看他得了教训,苻紫苏才松开他的耳朵。
“你怎么跟个……跟个母老虎似的。”
亓官书委屈的低声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