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姌坐在榻上,手中抱着儿子,轻轻抓着他的小手摇了摇,柔声道:“咱们不委屈,这是在积功德呢。
阳月你想啊,夫君现在处处都要用钱,还将府中的用度都折减了一半,与民共苦。
若我们还大肆操办满月宴,城中的百姓们怎么想?那些被强行征税的地主豪族们又会怎么想?”
小家伙好像是赞同娘亲所说,口里咿呀地发出两个音节,黑曜石一般的眼珠子,一直望着韦姌。
他长得很快,一层薄薄的胎发覆在头顶,肌肤也显露出原本的白皙,眉眼之间酷似萧铎。
韦姌越发喜爱他,每日都要亲自带几个时辰。
孩子也粘母亲,一到母亲怀里就往她胸前拱。
那里有乳汁的香味,他本能地寻觅过去。
阳月看了看孩子,小声道:“小姐,小公子好像饿了。
奴婢去叫乳娘来。”
“不用了,我的奶水每日都挤不完,涨得难受,不如喂他一些。”
韦姌说着便解开衣襟,看到儿子的小嘴凑过来,闭着眼睛吮吸起来,吃得很香。
她怜爱地摸着他的头,忽然想起昨夜……登时脸就有些发红。
“小姐可是觉得热?奴婢去拿块布浸了温水来给您擦一擦。”
阳月说道。
韦姌摆了摆手:“没事,不热。”
韦姌的乳汁很丰富,萧铎找了三个奶娘照看儿子,基本用不着她。
昨夜她又涨乳,半夜里实在难受,乳汁都溢出来,打湿了薄衫。
她看到萧铎睡在旁边,正在打鼾,想必是白日极累,想要自己偷偷下床去挤出来擦干,再换身衣服。
可她脚刚点地,萧铎就醒了,抓着她的手臂迷糊地问道:“作何去?”
韦姌当然不能告诉他实情,便小声道:“小解。”
萧铎还是按住她,支起身子道:“你冒冒失失的,上回绊到的那处小腿处还在青紫。
你在此处等着,我去点灯,将恭桶给你拿过来。”
说完也不等韦姌拒绝,就下床去办了。
等到萧铎举着烛台,将恭桶摆到韦姌的面前,直直看着她的时候,韦姌咬着嘴唇道:“夫君难道要我在你面前……?”
萧铎勾了勾嘴角:“有何不可?你浑身上下我何处没看过?”
他无赖又邪魅的样子,实在是令韦姌着恼,更何况她也不是真的想小解,便支吾道:“其实,我是……胸涨得难受……”
萧铎一顿,顺着微弱的烛光往她鼓起的胸部看去,夏衫本就轻薄,掩着一方藕色绣彩蝶的抹胸。
蝶翅的地方微微突起,晕开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水渍,十分显眼。
韦姌见他毫无顾忌地看着,便抬手捂住:“你莫看了……”
“为夫帮你如何?”
萧铎转身将烛台放于桌上,那光亮远了,韦姌便觉得安全了一些,怎知那高大的影子一下子又罩了下来,她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便被萧铎压在了床榻之上,扯去了抹胸。
“夫君……”
“让我尝尝儿子的口粮。”
说完便含住了顶端,吮吸起来。
韦姌浑身战栗,只觉得又舒服又难受,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中,吟叫出声,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
这下可好,下身也要换了。
她还没出月子,夫妻自然不能行房事,可这人总是能撩拨得她难以自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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